“为什么只能是五分钟?八分钟、十分钟不行?”李北见他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不由问道。
黄敏说道:“就是不行,你这只色狼,难道还真想过一过手瘾?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兄弟妻,不可戏?”
李北一撇嘴道:“我才没你那么騒,再说了,她又不算你妻子,你这八字还没一撇。”
黄敏笑得很是得意:“虽然她暂时不是我的妻子,但她是我心目中纯洁的女神,所以你要答应我,不准对她动手动脚,如果你用这只脏手摸她,我会灰常心痛。”又露出好向往的表情,遥望那并不存在的窗外道:“你信不信,她将来一定是我的,我会用一颗赤诚之心,想方设法、千方百计的打动她,她就算是一块冷硬的冰,我也要把她化成柔软的水,我黄敏,这一生只想泡她。”
“行了行了,赶快打住。”见他变成了花痴,李北赶紧推了他一把道:“别在这里肉麻了,说点正事,既然只准我五分钟,还不准我碰她,那我还像一只色郎吗?你说我该怎么欺负她?难道跟她打嘴炮?”
“……”黄敏想了想,说道:“也对,你既然是只色郎,就要凶狠一点、还要色一点,要让她惊慌害怕和无助,只有这样,她才会特别感谢我这位救了她的大英雄。”又想了想,呵呵一笑:“贱男北,干脆你就当一只变太的色郎,就像我们医院前一段时间住进来的一个神经病,对她又吼又叫,又撕又抓,还哈哈大笑,露出蛋蛋,对准她一个劲地打灰机……”
“我灰你吗的头啊,灰灰灰,还边灰边笑呢,我看你才是神经……”
李北又推了他一把,没好气地打断他道:“好了,我有数了,就又撕又抓吓唬她吧。总之这一出完了后,咱们两两清,别再纠缠我搞些缺德的把戏,兄弟我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够意思了。”
“那是那是,”黄敏腆着脸笑:“只要你今天帮了我这个忙,以后没得说,白露那里不待见你,你就找我,兄弟我管吃管住还管钱用,嘿嘿。”
李北不由在心里一叹气:妹的,老子也真是贱,居然沦落如此,简直跟贱男北一个德性。
黄敏领着他进屋,拉开墙角处的一张衣柜,又交代起一件事道:“对了,等一会你条戏乔伊娜的时候,下手狠点,最好是又撕又扯地把她的衣服全部撕烂,让她多露点光出来。”
“死胖子,你什么意思?”李北并不着急躲进衣柜,而是坐在了床头,问道。
“也没什么意思,”黄敏猥琐地笑着,还有点不好意思地道:“不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