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不敢说话,急忙把车靠边停下,找了个垃圾桶,让她扔掉了卫生纸。
白露回到车上,仍然能隐隐地闻到这种*味,她坐在车里越发觉得纳闷,怎么这种味道气味极为相似?
不得不说,女人有着与生俱来的第六感觉,她一下子就判断出来,一定有某个女人,在车里做了那种不要脸的事情。
白露目光怀疑地看向李北,说道:“小北,你刚才对我撒了谎,昨天晚上你根本就没跟黄敏在一起。”
李北不由暗暗叫苦,说道:“那个,为毛有这么一问?你为毛觉得我在撒谎?”
“你就是在撒谎。”白露寒着脸道:“你昨天晚上没有回家,一定在外面****人,你贱男北少爷的臭毛病,根本就没改。”
李北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你别乱说好吧,我什么时候****人了?就算以前有过,那也是以前,自从到了你家后,我已经痛改前非了。”
白露哼了声道:“骗子,虚伪,做了坏事不敢承认,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
李北不服气道:“凭什么要我承认?我没做坏事,承认个鸟毛?”
白露气道:“那你解释,刚才那团卫生纸,是怎么来的?用来干了什么?为什么有股腥味?”
李北语结:“这……”
李北一时气短,心说我总不能告诉她乔伊娜在车上***,才用了一些卫生纸吧,那跟承认我****人有个毛的区别?
李北想了想,灵机一动,抓了副驾驶的豆浆杯,一手甩到后面道:“你看见没有,老子才喝过豆浆,豆浆洒了不少,我想擦一擦,就用了一点卫生纸,你自己闻一闻,是不是那股味?”
“……”白露听了这话,瞧了瞧丢在脚底下的豆浆,一时有了点犹豫,说不定确实错怪了他,也许是自己想多了,那股腥味也许就是豆浆的气味。
李北赌她分不清楚,理直气壮地道:“你闻啊?用你的狗鼻子闻一闻啊?怎么了,不会说话了?”
白露歪了歪身子,把一双莲臂往丰硕的胸前一抱,“哼,我才懒得闻呢,是豆浆也好,不是豆浆也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就算你贱男北少爷真的在外面乱-搞,也跟我没什么关系,我犯得着跟你计较?哼,还闻你喝过的豆浆呢,好笑。”
李北暗暗地松了口气,面上却一本正经地道:“白大小姐,计不计较是一回事,但被你中伤污蔑又是另外一回事,为了避免咱们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我给你提个意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