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眼打量,白司明的神态变化,容初看在眼里,满不在乎,嘴角微翘,露出了蔑视的笑意,他牵起安蕊的手,用低沉的嗓音道:“有什么话,我们坐下再说。”
转身,容初做了个相请的姿势:“白先生,请!”
他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安蕊微微一愣,听容初说话的语调抑扬顿挫,好似明白他的用意,不由的看向白司明,略显尴尬,赶忙岔话问道:“表哥,刚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和那人打起来?”
她见白司明不吭声,焦急不已,正欲再问时,一件风衣披在肩头,耳畔响起:“监狱里阴气重,披上会暖和点。”
他丝毫没给安蕊留拒绝或是推诿的机会,浅笑道:“今早,有人到稽查队投案自首,说白家商号仓库里的西药和军火是他窝藏的。”
用余光观察着白司明,容初发现当自己说到有人投案自首时,他手上的小动作停止了几秒,眉头舒展,双肩松弛下垂,好像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容初心下纳闷,问道:“事先栽赃,事后投案,不知白先生对这样的反常行为,有何看法?”
见白司明一直低头不语,安蕊抓住他的胳膊,刚要开口,不料白司明推开自己的手,冷声道:“回去!”
话音落,白司明起身就走。
安蕊冲着那道伛偻的背影,喊嚷道:“为什么?我问你什么都不肯说,你,你这样,叫我怎么救你?”
停下脚步,白司明背对着,低吼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心有不甘,安蕊想追上前再问究竟,但被身旁的容初一把拽住了,回眸,她见他面无表情,直径拉着自己往外走,与白司明擦肩时,冷漠的丢下一句:“既如此,告辞了!”
汽车缓缓前行,安蕊不时回头望,打架?赶自己走?她始终想不明白白司明为何如此反常?
“白先生的性格一向如此冲动吗?”
话语声拉回了安蕊的思绪,侧目看向容初,视线相触,她茫然的摇着头。
他拍了下副驾驶座,吩咐道:“你调查下被打的是什么人!”
“是,卑职明白!”
夜悄然来临,白司明歪头开着铁栅栏,抬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天空,弦月如钩,平静如常,脑海里闪白日的场景,他的心里却百感交集。
‘咚咚’三四个狱卒推着小车,叫嚷道:“诶诶,放饭了,都给老子乖乖站好了,一字排开!”
缓缓站起身,白司明被涌过来的人挤到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