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律师?”夏清伸出小胖手晃了晃。
程瀚宇回神,看着林夏清的目光越发的探究,开始有些信了她的话,难不成她真的跟夏夏生活了一段日子?
否则怎么会在生活习惯上有这么多相似处。
“哦,二十八号上午十点开庭,记得到场。”程瀚宇敛下眸子说。
“麻烦程律师了,律师费我会按照市价打给您。”夏清道谢。
程瀚宇看了她一眼,“不必,你是她的朋友。”
“不一样的。”夏清心里更加歉意,可她现在顶着这么个肥胖的身体,实在没办法告诉程瀚宇自己魂穿了。
尤其她最清楚这人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指不定会建议她去国内最好的精神病院待一待。
“对了,她最后的日子过的怎么样?”程瀚宇没理会夏清的话,反倒自顾自的问。
夏清自然知道他问的谁,心底轻叹一口气,“很忙。”
可不,上一世除了很忙,夏清找不到更合适的可以总结她人生的词。
程瀚宇听的怔了一下,终于相信眼前的人真的和夏夏是朋友。
只是完了,心里更加难受,可一张冷峻的脸上却没有太多的表情,克制的点了点头,“谢谢。”
说完道别,人优雅的转身,也不知道是不是夏清的错觉,她竟觉得从小到大都冷傲疏离的程大公子的背影竟然有些落寞。
心里憋得难受,“那个……”
“嗯?”程瀚宇回头。
夏清嘴巴张了张,“爷……夏爷爷还好吗?”说完发现自己现在的身份似乎没有资格询问,尴尬的笑笑,“之前一直听夏医生提起,所以想问问。”
“已经无碍。”程瀚宇有些心不在焉,没觉察出什么不妥,只当林夏清是承夏夏的情关心夏爷爷。
只是他这回答却让夏清的心忽上忽下,什么叫已经无碍?
那就是之前有碍了?可到底是她去世,爷爷太受打击精神有碍,还是受不了刺激身体出了问题,夏清想再问程瀚宇,对方已经离开。
她有些失魂的站在咖啡厅,脑海里都是爷爷的身影。
从重生之后,她身边的事情就没断过,从生孩子到几次跟李氏母女较量,还要应付薛昌林,末了稀里糊涂成了裴正扬的未婚妻,根本无暇去考虑生前事。
也想过爷爷得知她猝死后的消息会很伤心,却从来没敢去深想,甚至去面对。
可程瀚宇的话却提醒了她,她的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