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更红了,周禹浩牵住我的手,说:“这边有家粥铺,做的腊八粥味道很好,我带你去尝尝。”
我抬起头,看见一家古风建筑,上面挂着一块黑色牌匾,上书三个隶书大字:御粥坊。
我俩手牵手走进了粥铺,但我不知道,几百公里之外,某栋别墅之中,云麒的面前,一道黑色的旋涡状雾气浮动在半空之中,雾气中心,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屏幕,屏幕之中映出的,正是我和周禹浩手拉手逛街的场景。
云麒面上的神色未变,但眼底却浮动着难以掩饰的妒火。
“真是相亲相爱的一对璧人啊。”轩弦端着一只高脚玻璃酒杯,杯中是新鲜的处子之血。
他此时已经是二十四五岁的模样,外貌和岁数已经完全固定下来,不会再继续衰老了。
他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斜着眼睛望了云麒一眼:“云麒阁下,难道看到这样的画面,你不觉得心痛吗?”
云麒抬起手,随手一挥,那漩涡雾气骤然消失,他站起身,说:“一切已经准备妥当,你什么时候可以动手?”
轩弦摊了摊手:“随时都可以,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有舍才有得。”云麒道,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猩红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那酒瓶中的,哪里是酒,分明就是血。
他举着酒杯,与轩弦碰杯:“合作愉快。”
轩弦唇角带着一抹浑浊的笑意,两只酒杯碰在一起,处子的鲜血在杯中荡漾,谁也不知道,就从这一刻开始,整个华夏,都将掀起腥风血雨。
而我,还在粥铺里跟周禹浩一起喝粥。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俩一直在四处闲逛,游山玩水,我们逛了故宫、颐和园、十三陵等景点,而周家的人也陆续回来了,那两个选出来参加过年宴的旁支子弟也到了,都不过二十多岁。
大年夜这天,首都迎来了今年第一场大雪。
我在温室里莳花,忽然听到有人在敲玻璃门,转头一看,发现周禹浩在朝我招手,我高兴地跑出去,看见院子外面堆着一个雪人,用黑布李做眼睛,胡萝卜做鼻子,还戴着一顶毛线帽子和围巾,我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禹浩,你都多大了,还堆雪人。”我嘲笑道。
周禹浩认真地看着我:“你不是一直想要堆个雪人吗?”
我奇怪地问:“我什么时候说要堆雪人了?”
周禹浩说:“在山城市的时候,你说你从来没有真正见过雪,说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