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鸢央看了我一眼,似乎并没有因为我粗暴打断她而生气,“禹浩从小就有病,你知道吗?”
我心中咯噔一下,他有病?什么病?
文鸢央微微一笑:“看来你并不知道,我说过,你不了解他。他从小就有心疼病,每次痛起来,都心如刀绞。那天正好他的病犯了,疼得快死过去了,而我的手边正好带了几片冰芽,就拿了一片放到他的口中,没想到他的疼痛轻了不少。从那之后,每年的冰芽,文家都要送周家半两,若是没有我们文家,禹浩恐怕早就不在了。”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挟恩图报的意思?
我笑道:“这么说来,文女士对我家禹浩有恩呐,这么大的恩情可怎么报答才好?嗯,我想想。”我摸了摸下巴,“唉,还真不好报答,要是放在古代,就让文女士进我们家的门,我们姐妹相称,可惜现在都是二十一世纪了,不兴这一套了。”
我这话说得明白,就算你对周禹浩有恩又怎么样?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讲以身相许啊。
文鸢央的脸色更不好了,淡淡道:“周家老爷子,曾经和我爷爷商量过我们的婚事。”
“禹浩跟你商量过吗?”我问。
文鸢央冷眼看着我不说话,我说:“这就对了嘛,《婚姻法》读过吗?第一条:婚姻自由。醒醒吧,大清已经亡了,现在都二十一世纪啦。”
文鸢央终于绷不住了,冷笑一声:“那咱们就走着瞧吧。”
我皮笑肉不笑地问:“跑着行不行?”
叶雨菱又被我逗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小琳啊,没想到你这么有幽默细胞。”
文鸢央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忽然,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转过头去:“有人!”
叶雨菱一惊,红色的细细丝线开始在手腕上缠绕。
猛然间,对面墙壁上冒出几根树根,朝着我们几人抽了过来。
叶雨菱一伸手,红色丝线飞出,将一根树根绞断,我后退了几步,也拔出了短匕,手腕翻飞,不断地砍着树根。
渐渐地,我被树根逼到了墙角。
就在我又砍断一根树根之时,忽然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接着,一双手臂就从身后的墙壁里伸了出来,猛地抱住了我的腰。
我还没来得及发出尖叫,就被那双手臂给拖进了墙壁之中。
“小琳!”我听到叶雨菱的叫声,接着便什么都听不见了,那感觉就像是突然被拉入了还没干的水泥之中,五官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