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却一点都不害怕,不屑地撇了撇嘴:“恐怕那个时候,你老公就不是你老公了。”
“你……”万晓指着她,冷笑道:“好,好,李艳,里现在出息了,敢跟我对着干,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背后那个人,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是谁,我告诉你,你们俩,我都不会放过!”
看着万晓气冲冲地跑出门,我勾了勾嘴角,又做了个脸,卷了个头发,反正钱都付了。
回到酒店,周禹浩似乎正在和郑叔商量事情,我听到了一点,好像是说周家的事情,周禹浩的堂弟又在搞风搞雨了,我很识趣,退出去没有细听。
没过多久,郑叔就走了,周禹浩过来陪我,他坐在我身旁,伸手将我搂在怀中:“怎么样?还顺利吗?”
“一切顺利。”我点头。
“对我家的事情,你就不感兴趣?”他笑了笑说。
“你和郑叔都说过,不该我知道的,我还是不要问,免得有危险吗?”我反问。
他被问得哑口无言,然后抱着我,在我头发上亲了一下:“等七个七天过去之后,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现在的确不是时候。”
我点了点头,只要不危害我的生命安全,我对他们周家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今天去的那个养生会所,是有特殊服务的,技师长得很英俊。”我朝他笑了笑,“怎么,你就不怕我享受过服务了?”
他哈哈笑道:“我怕什么?他们的服务比得上我吗?”
事实证明,他的服务的确很好,光用手就让我舒服了两三回,最后还是他自己绷不住了,和我在沙发上又弄了两三回,不知不觉地就弄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我还蜷在周禹浩的臂弯里睡觉,忽然电话响了起来,我很不耐烦:“喂?知道现在几点吗?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是姜女士吗?”声音有点耳熟。
万晓?
“你是?”我装糊涂。
“我是昨晚养生会所里的那个。”她说,“咱们在桑拿房里见过,你还记得吗?”
我恍然大悟:“哦,原来是你啊,可是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抱歉,姜女士,我是从会所那里拿到的电话。”
我装作很生气:“你调查我?”
她连忙说:“姜女士,请您不要生气,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打电话给您的。”
我打了个哈欠:“什么事啊?你身体的症状更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