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一支刑警队,个个荷枪实弹,高云泉居然也要跟着去,他穿着一身迷彩服,十分帅气地给那把银色的枪上膛,说:“我的任务是保护你。”
我满头黑线,如果我没认错,他手上拿的是*吧?大威力自动手枪,一枪就能爆头。
“放心,我有持枪证。”他对我笑了笑,说。
几个警察拿着套圈和铁叉,是那种用来抓猛兽的工具。
难道他们还想活捉僵尸?
高云泉说,这些都是正常装备,有备无患。
上午十点,车队开始出发,开进清风山,进入大山北麓之后车就开不进去了,我们只好步行。
傅春拿着指南针,仔细地辨认道路,在山林里足足走了三个多小时,太阳升到天空正当中。
午时了,正是一天阳气最茂盛的时刻。
傅春看了看指南针,又看了看前方,说:“翻过那个山头就是了,我记得,那里有一颗松树。”
我们爬上那个山头,果然看见山坳里隐隐有一座坟,那坟虽然不大,但修得还算有气势,旁边立着一栋木屋,年久失修,屋顶上爬满了野草。
高云泉忽然按住我的肩膀,低声说:“山里的地形这么复杂,这个傅春只来过一次,居然能够找到路,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愣了一下,仔细想来,确实很奇怪,那么远的路,我们只走了三个小时,也就是说,我们几乎没有绕远路。
这个傅春,从一开始就知道路。
我突然觉得有些可怕,这个女人的心机太深了。
我得找机会提醒司徒凌。
傅春一直跟在司徒凌身边,我们走下了山坳,来到那座坟墓前,墓碑上写着:清八品教谕周德安之墓。
居然是个八品官,相当于现代的教育局局长。
那小木屋的破木门半关着,我却感觉到一股浓郁的死气从门里漏出来,浓得让人作呕。
我想去拉那扇门,却被司徒凌制止了,他举着枪,说:“我先来。”
他侧身站在门边,小心地打开门,然后干净利落地进屋,举着枪检查一圈:“安全。”
我走进门去,死气浓得我眼睛都睁不开,我环视四周,目光落在那口水缸上。
水缸上面盖着盖子,死气就是从水缸里冒出来的。
司徒凌和高云泉都不约而同地将枪口对准了水缸。
我从背后抽出那把桃木剑,用剑尖将木盖挑开,里面是满满的一缸水,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