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所谓的来哥应该就是定安城主王学来。
雷亚吼道:“既然今天拿出来了,那就狠狠的敲一笔,不醉不归。”
“没问题。”孙任九附和着,再次与雷亚碰上。就算没有雷亚豪爽,他也要不醉不归,这种好久平常都见不到,更别提喝了。
蓝抓起一坛酒给自己倒上。几天前还是拿着坛子直接往嘴里灌的,现在变得这么文雅了。没办法现在在别人家里做出来的行为至少要符合自己的身份,对着林栋说:“林将军要倒吗?”
林栋急忙接过酒坛说:“怎么能让您来,我自己倒。”
蓝没有拒绝,这种事就是要分清主次,不然要仆人干什么?
“雷亚少上头。”蓝碰了一下雷亚,示意他安静一点,接着说:“一块走一个。”
四个碗撞在一起,碗中的‘今朝笑’入口,那味道回荡在嘴中。蓝心想:“这味道?还没有‘十年燥’好喝。”
十年燥的味道是冲动的烈和强烈的辣,就是个爷们,而这酒就像是一匹汗血马但是这匹马却在闲庭漫步,就算它血脉好也没啥用,没有那跑起来的威风。不过人家都说这是压箱底的东西了,也不能打扰了人家的兴致。
四个人从上午一直吃到中午,孙任九拿过来的酒更是一坛不剩。这期间王城主一直没有出现,看来这次抓到的刺客够他忙一阵了。孙任九和林栋已经睡在了地上,而雷亚和蓝也是通红的脸。
雷亚看着空空的酒坛说:“这酒怎么样?”
蓝粗鲁地回答:“娘们。”
“就是,喝了这么多还挺清醒。”
雷亚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正好看到一个仆人端酒进来,这是孙任九还清醒的时候喊得。
雷亚眼前一亮,脚步错落在仆人还没反映过来时抢走了他手中的酒,打开坛封,闻着里面飘出来的熟悉味道说:“好东西呀。”
那个仆人这才反应过来,惶恐地说:“雷大人,因为没有‘今朝笑’了,有年份的酒只剩下这一坛‘十年燥’。”
“多少年的?”
仆人急忙回答:“二…二十年。”生怕这位大人不满意发起火来,那首当其冲的就是自己了。
“二十年。”这可是自己目前见到年份最多的十年燥了。
“这里有能睡觉的地方吗?”
仆人松了一口气说:“后院的客房能睡。”
雷亚想了一下自己的城主府,看样子两城的府邸是一个构造打发道:“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