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杰独自一人站在街上，感受着夜里的冷风。
长街上，人影萧索。
他点燃烟，长呼一口烟雾，目光凝视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伙子，这大晚上的你在这里做什么？”
都杰的身后响起这道声音。
都杰其实早就知道从自己一出后街夜食的门，就有人跟着自己，想来就是他了。
“抽烟。”都杰回道，言简意赅。
身后那人没有想到都杰会是这么一个回答，微微一愣后笑道：“年轻人，抽烟有害健康。”
“我知道，这上面有写。”
“呃……”老者看着这人，摇摇头，面上堆满了苦笑。
不怕人不知道，就怕人知道后还无所谓。老者这会有些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似乎怎么说都没有。
“对了，你要来一根吗？”都杰递过香烟，看着白发老者，问。
白发老者接过了都杰递过来的香烟，便是从都杰的手里拿过打火机来。
“老人家，吸烟有害健康。”都杰顺势说道。
老者一愣，知道这小子是故意的：“没事，我看见上面有写了。”
路灯下，现在是两个人，一老一少。
“有空吗？我们可以谈谈。”老者先开口。
都杰点点头：“谈谈可以，不过不是现在。”
“那你要多久？你应该知道我不可能在这里待多久的。”
“你放心，等我手里的事情完了之后，会亲自来找您的。”都杰掐灭了手里的香烟，准备离开。
“你手里的事情？”老者不明白都杰的手里还有什么事情，不过他没有多问：“那行，我等你，这是九州卫龙卫在东临市的总部地址。”
老者递过来的纸条，都杰没有接。在心里，他是感激这老者的，至少他在自己面前很坦荡，没有藏着掖着。
九州卫龙卫总部所在应该是高度机密的存在，可他却愿意告诉都杰，单这一点都杰便是很感动。
“不用了，你们藏得再深，在我眼里也无所遁形。”
封长官看着都杰没入黑夜的背影，很期待和都杰的再会。这样强大的存在，一定得想尽办法握在九州卫里。
都杰融入了黑夜里，趁周围没人的时候，他突然消失在了长街之上。等他再出现的时候，周围一片黢黑，而黢黑之中还有个男子在瑟瑟发抖。
看到都杰出现，那男子就像是见了魔鬼一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