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自从得到陈圆圆这般国色天香的美人,日夜笙歌,喜不自胜。真可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好运气也加速好前程,其它几路大顺军也顺风顺水杀到北平城下,没有遇见多大的障碍。李自成手下大将刘宗敏一路攻城拔寨,让各地明军纷纷投降,一路胜利,一路高歌。得意洋洋的李自成就带着陈圆圆出去赏赏大好风景,在陈圆圆面前显摆一下自己的威风。
“美人,你看本王为你打下的这片江山,你可喜欢?”李自成站在一处城楼上,一手搂着陈圆圆的*,一手抽出手里的剑指着远方笑道。
“大王好生了得!贱妾受宠若惊!从此贱妾有了大王,此生无忧矣!”陈圆圆靠在李自成怀里柔声细语道。
“美人,以后你就安心得弹你的琵琶,其它的都不用担心,一切都有本王!哈哈哈……”李自成收剑哈哈大笑。
“谢谢大王恩宠!大王喜欢听我弹琵琶,可是贱妾还是在苏州教坊学艺不精,不知道大王有没有听说过琴神梅坞琴主,此人琴艺堪称绝唱古今旷古第一,若大王有心,希望大王发帖寻访此人,重金邀请此人给贱妾当老师,传授琴艺给贱妾,待贱妾从琴神那边学到丝竹管弦的一二精髓,再弹与大王听,大王会如痴如醉,醉生梦死。”陈圆圆满脸堆笑。
“喔?美人,在我眼里你的琵琶曲已经举世无双,还有人可以充当你的老师?当今天下果有此人?我明日就令人发榜去寻,它是男人还是女人呢?”李自成说着说着,突然有点紧张起来。
“大王,你看你都想到哪去啦?琴神是女人哪,而且还是一位超凡脱俗的女神!”陈圆圆说着,用软白甜的小手握紧拳头捶起了李自成地胸膛,李自成情不自禁地又吻了一下陈圆圆。这一幕看的城楼上的哨兵都不好意思地扭头回避,简直太虐单身汪了,那些哨兵心里一定很不爽,奔跑着一万个草泥马。
李自成和陈圆圆正陶醉在柔情蜜意中时,突然城楼下传来一阵歌谣:
朝求升,暮求合,近来贫汉难存活。
早早开门拜闯王,管教大小都欢悦。
杀牛羊,备酒浆,开了城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
吃他娘,着她娘,吃着不够有闯王。
不当差,不纳粮,大家快活过一场。
李自成和陈圆圆俯首往城楼下一看,有一群孩子手里拿着杨柳丝一边赶着城楼下吃草的水牛,一边吹着口哨唱着歌谣。“大王,你真的好棒喔!连小孩子们都唱歌赞美你呢,大王的教育事业一定做得棒棒哒!”陈圆圆一边竖起大拇指嗲嗲地连连赞道,一边亲嘴回吻了一下李自成。
“哈哈!谢谢美人褒奖香吻。这个教育好不好谈不上,虽然我是草莽出身,不过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还是懂的!老百姓就是我的衣食父母啊,我应该赞美他们才是。”李自成笑道。
“大王,那些孩子好可爱喔!突然,我也好想有个宝宝呢。”陈圆圆羞答答道。
“你们都下去吧,我和美人要享受下二人世界!”李自成喝令城楼上士兵下去后,环抱着陈圆圆道,“美人,我也想和你有个孩子以后继承大统,那我们现在就赶紧来造人吧!”
“现在?”陈圆圆正诧异时,李自成就迅疾把陈圆圆推至城墙边沿,麻溜得掀起她的裙子,解开自己的裤带,从后面直入玉洞,酣畅淋漓了一把。
完事后,李自成笑道:“美人,我怕是北京城还没打下,要先死在你怀里了。哈哈哈……“
“大王,你乃真龙转世,九五之尊!怎么会死呢?贱妾不许你再说胡话!若上天许大王死,圆圆也不许!”陈圆圆嗲嗲地捶了一下李自成的胸膛,凝噎道。
“好好好!我的小美人,不许!不许!哈哈……”李自成正说着,城楼下一个士兵急匆匆来报道:“启禀闯王,军师牛金星与部下在大营内等候大王,说有急事要与大王商量!”
“哈哈!他奶奶的!这个牛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你且让他们先喝酒吃肉,我马上就过去!”李自成笑道。
李自成系紧裤腰带,赶紧骑马回到军营,与部下在进军北京问题上再次产生巨大分歧。
李自成的首席谋士牛金星道:“闯王,现在是发兵直取北京的最好时机,不能再等了,否则贻误战机。”
“牛掰啊,你这牛脾气啥时候能改一改啊!兄弟们大老远从西安杀过来,凉皮都没个正宗味道呐,你还在那叨叨。崇祯老儿就吊在那的肥肉,你还怕他丫的飞了不成?敏弟,你来讲讲你的心思!”李自成直接回绝了军师牛金星的建议。
刘宗敏笑道:“闯王,不如我们先进攻南京,夺取江南财赋重地,找一些江南财主收一些饷银再谋后事;拿下南京也切断了北京与南方的粮道。手里有银子了,以后战可攻,退可守,十分保险!”
李自成坐下来挠挠头,指着刘宗敏问道:“敏弟,这一路走来,你从明朝旧官僚和地方乡绅那边应该搜集到不少军饷了吧。怎么现在还那么缺钱?”
“老大,我可是和你出生入死几十年的兄弟啊,你还信不过我吗?唉,也不知道那些龟孙子都把银子藏哪去了?”刘宗敏叹气道。
“敏弟,你要严刑逼供啊,把当年咱在山里的那股狠劲都拿出来干他娘的!不拿银子出来的,就让他那些银子和他一起陪葬啦!还有,不能再让大顺军那些个士兵天天在外面抢花姑娘,他们经常在光天化日下奸*女对我们影响也不好。你要调动大家积极性,哪个有法子从那些龟孙子*里抠出十万两银子,直接赏他一万两白银和一个花姑娘,提拔他,重用他!”李自成搂了搂刘宗敏的肩膀,拍了两下道。
“谢谢老大指点,我知道怎么干了!哈哈,还好,汉国刘戍那小子带着几万人马投降我军时,也带过来一些银子,支撑个半年莫问题啊!”刘宗敏瞬间高兴起来,仿佛什么烦恼都没有一样,李自成看着他也很无奈,只能笑笑,心想“若没有这个有勇无谋的二弟,自己的农民军也不会如此势如破竹,混到今天这阵仗,总不能一时不顺就卸磨杀驴吧,还是忍了吧。”
逍遥子和小苏子他们向李自成投诚后,一边在搜集大顺军各路人马的来源,一边搜集大顺军占领区民情信息,飞鸽传书给多尔衮,大清摄政王对大顺军的情况了若指掌。多尔衮也一面亲自书信给镇守山海关的吴三桂,许他分疆裂土、封侯拜相,毕竟吴三桂手里可是握着明朝最有力的十万精锐。吴三桂则左右搪塞、前后观望,看看崇祯老儿究竟如何打算。
逍遥子常常一面拉着刘宗敏喝酒套话,刺探大明军虚实,一面令义碧芙带着五毒教打入八旗军队,为以后的善后事宜埋下伏笔。一日,逍遥子又和刘宗敏笑道:“敏兄,看在我们同出刘氏一源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一个实情,大明以后是大清,你可晓得?”
“兄弟,你真会说笑,怎么会轮到鞑子们呢?一群风马贼,还想入主我中土,先问问老子手里的大刀答应不答应!唉,老子的屠龙刀呢?”有一些醉意的刘宗敏左右摸摸,摸出他那把明晃晃的大刀,拄着大刀踉踉跄跄地舞了起来。
“敏兄,嘘!这种杀头的消息哪能是我胡编乱造的了的,我也是在书上看到的。”逍遥子小心翼翼地掀开大营帘子,瞅瞅外面,再凑到刘宗敏耳旁道。
“什么书?哪个王八羔子写的?干!老子下次削了他娘的!”刘宗敏重新坐下,喝了一杯酒。
“你看,就是这本《推背图》。”说罢,逍遥子从怀中取出《推背图》递给刘宗敏看。
“嘻嘻,老子大字不识一箩筐,看他个鸟啊!老子打天下,靠的就是八个字-横刀立马,百步穿杨!你改日让牛金星看看吧,他没事就喜欢研究这些个道道。老子要睡了。呼呼……”刘宗敏将《推背图》往身后一丢,抱着酒坛子说着说着就趴在地上睡着了,打起呼噜。
“唉,你醒醒啊!醒醒!”逍遥子怎么推,刘宗敏都睡的很熟,逍遥子摇摇头,心想“闯王的大将都是这样的货色,真是一群土匪;这大顺军不败才怪呢。”逍遥子觉得无趣,咕噜咕噜喝了几口酒,想起自己也曾是一名侠客,不禁暗自神伤起来,拔剑起舞,口中高呼:
春有芽,夏有蛙,丈剑行天涯!
秋黄叶,冬雪花,斩尽妖魔法!
剑在手,酒在口,逍遥解千愁!
立乾坤,筑雄魂,高歌天地悠!
人生苦短,情长难念,一味解千年!
何必日日羞花长叹愁锁香颜,
且沽美酒高歌剑舞斩妖除魔挑斯年!
在这样的乱世,谁能说的好人生,简单的安定与平安已属不易,奈何无穷的变数一次次刷新眼球,让逍遥子也很烦恼,心想“若真的就和李自成、刘宗敏这样得过且过,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般活着或许也是一件幸事。”
“闯王,外面有一个和尚坐着飞毯,不对,坐着袈裟在半空求见,说是来度化你。”一个士兵前来报告。
“什么情况?坐着飞毯的和尚?奇怪,我梦中的国师是骑着一只大鸟过来的啊。他人在哪里?快带我去见见!”李自成赶紧穿上衣服,骑马奔赴城楼。登上城楼一看,果然一个大和尚盘膝坐在一个金色袈裟上,他身后还坐着四个小沙弥。李自成双手合十,拜了拜,伸出左手,张开手掌,高声笑道:“大师,法力果然高深,不知大师出自哪座宝刹?如今我大顺军民心所向,所向披靡,各方义军纷纷投靠,大师不如留下来做我大顺军的国师如何?一起为天下黎民百姓谋福利,一起成就一番事业如何?!”
“阿弥陀佛!永昌帝,我乃少林寺方丈悟觉大师,已度化世人为己任。你本彗星之命,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切记红颜祸水,恪守初心!命中注定你得天下一时之欢,若你能不忘初心,始终如一,你自然可以永昌百年!”悟觉大师双手合掌道。
“哈哈哈……红颜祸水?大师口中的红颜指的是我家的小圆圆吗?她一个纤弱女子怎么能改变历史的车轮呢?你且看我不日将拿下大明崇祯老儿的宝座!何谓一时之欢?”李自成笑道。
“阿弥陀佛!大疑大悟!永昌帝,贫僧念你一心为民,向善向明,才劝你放下色念,戒色以成千秋大业!阿弥陀佛!若你业障不除,沉溺美色,荒芜纲纪,势必不寿,江河崩塌。你苦心坚持经营几十年的家业也会如昙花一现般恍如隔世,悄无声息。”悟觉大师有点沉痛地说着。
“大师,你这话就未免有点荒诞不经、莫名其妙了!若我作为堂堂大顺皇帝,都不能保护我的小圆圆,那当这个皇帝又有什么意思呢?况且大明帝国早已到穷途末路之际,我不取而代之,早晚也会落入东北虎狼之手!如今我已拥兵百万,万民所向,你想太多了!你既然不愿做我的国师,那你还是回去念经吧!”说罢,李自成挥挥手,扭头回去。
“阿弥陀佛!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可惜,这朵白莲又要毁了一颗帝王星。”悟觉大师说罢,骑着袈裟消失不见,李自成回到军中也没有多想悟觉大师的话,心想“和尚年年见,今天遇见的这个倒是一个骑着飞毯的奇葩和尚。”不免轻轻一笑,继续和自己的小圆圆歌舞作乐,饮酒游戏。
清风山庄,赤司烈一路马不停蹄赶到武当山脚下,打听到清风山庄这个贼窝,便乔装打扮成一个卖鱼翁,在清风山庄附近租个房子,天天扎着头巾、戴着斗笠在清风山庄附近卖鱼打听消息。
花园里几只萤火虫又在那议论起它们最爱的花姐姐:
“你说花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不知道,但是念慈这个名字还是挺好听的,我喜欢。”
“你说花姐姐为什么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现在世界上哪有什么纯洁的爱情啊,王霸东的娘子丁露和死去的蝠妖有一腿,和风爷也有一腿,那王霸东是不是还要摘掉卡在他头上的第二顶绿帽子?”
“老板和秘书,天生就是奸淫姘头,这都是普天之下的常识,王霸东应该早就理解也默默接受了这个滑稽的事实。”
“呵呵,你怎么啥都知道?”
“没什么,没事偷偷飞去藏书阁多啃几柜书,你也就知道了。”
“你们又在嚷嚷什么呢?右臂那边传回消息没有?他们拿到第五部诗仙剑神秘籍没有?”花姑路过花园,打断了萤火虫夜叉的对话。
“花姐姐,右臂他们四个瓜皮还在重庆玩耍呢,听说他们过两天就过去青城山找最后一部诗仙剑神秘籍了。江面风急,他们在船上的对话,弟兄们无法飞过去窃听。”萤火虫回道。
“好!这些天让宝贝们给我日夜盯紧了!哈哈,只要他们一集齐五本诗仙剑神秘籍,我们就动*过来!”花姑攥紧拳头,望着西边笑道。
“嗯呐,花姐姐!”萤火虫笑道。
“好!你们晚点去七彩池,那边食人花树下有几个我师傅用的药渣,你们去尸解了他们!”花姑说完,拂袖而去。
“谢谢花姐姐!谢谢花姐姐!”萤火虫们笑道。
花姑离开花园,径直走到大厅,看见赵无极、电魂和王霸东兄弟都在场,就开门见山道:“我这次回来盘点财物,发现炼丹房的金色丹丸不见了,你们谁知道是谁偷的吗?”
“不用说,一定是那个孔芍药偷的!上次你们几个不都去北平了嘛,我和我弟又忙着赌坊和青楼的事,只有孔芍药最有嫌疑!而且,我听说她一个汉子都抓不到,你师傅急得都吃家丁了。”王霸东立马站出来。
“是啊,我也早发现这个小娘子行为诡秘,天天神神秘秘,神出鬼没的,她肯定不是什么好鸟!”王霸西也捋着小胡子补充道。
“呵呵,这还真是人走茶凉啊;人一死,什么帽子都往人家头上卡。即便是她偷的,如今她死了,死无对证。谁知道那些金色丹丸的下落呢?”花姑说着望了赵无极一眼,赵无极表情淡定。
“那就不知道了。呵呵,这个孔芍药已死,谁能去阴曹地府查呢?”电魂望望大家,开玩笑道。
“我今天就想告诉大家,哪个要是想要什么东西,堂堂正正告诉我,你告诉我,我会竭力为你办到!不要在背后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好不好?!”花姑怒气冲冲道。
“好!好!”王霸东兄弟拍手纷纷叫好,赵无极和电魂沉默不语,场面有点尴尬。
“风爷的化元大法即将练成出关,我师傅的花神魅术也快练成出关了。我不希望在他们二老出关时,大家还在为一些鸡鸣狗盗的事情喋喋不休,好不好?”
“好!好!”王霸东兄弟笑着连连应答,活像两只糖罐里的应声虫,他们兄弟俩一心只想守好各自的一亩三分地,人生也没有其它什么想法。电魂陷入沉思,心想“不知道这个清风道长的化元大法和花妖的花神魅术究竟厉害不厉害,自己在师傅连城绝心目中的地位会不会动摇呢?”,赵无极心里也在盘算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黄山论剑应不应该做一个局?”清风山庄,除了花姑在为师傅和清风道长忠心耿耿、鞠躬尽瘁,其它几个都是心怀鬼胎,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