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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干将莫邪(1 / 1)

花姑和蝠妖在兰溪湖大败后,负伤逃回清风山庄,清风道长还在闭关修炼化元大法仍然没有出关。花姑走去师傅花妖修炼的道场-七彩池,瞬间吓坏了,一棵三米高巨大的食人花树长开满食人花,这些食人花正张开血盆大口吸吮着口中人们的精血,那些人面色苍白,毛发脱落,不断*着,身子轻轻抽搐着,已是奄奄一息。

“我的好徒儿,你来啦!这次回来有没有给师傅带几个大补的猛男回来?”说罢,花妖从食人花树顶端最大的一朵食人花里旋转着飞出来,她身上还布满没有风干的新鲜血丝,她张开嘴吸吮着手指上沾染的血液,慢慢睁开眼,仿佛还陶醉在刚才的美味之中。

“师傅,徒儿无能,徒儿和蝠妖在兰溪湖被一个弹琴的女子大败,其琴音犹如雷电,可以击穿五脏六腑,徒儿和蝠妖现在内伤严重,还望师傅赐我们几颗灵丹妙药帮助我们恢复功力。还望师傅救命!”面色惨白的花姑捂着疼痛难耐的肚子向花妖下跪求救。

“花儿,快点起来吧!为师现在就为你输入精元!”花妖说罢,一跃而起,倒悬天空,将自己的头顶对准花姑的头顶,浑身发力,一股股血气直接输入花姑体内,花姑渐渐面色红润起来,五脏六腑也逐渐加速运动,周身血液再次流畅起来。须臾过后,花妖再次飞入那朵最大的食人花内,满血复活的花姑站起来笑道“谢谢师傅救命之恩,徒儿没齿难忘!”却发现花妖头发全白了,她正在吸食的那朵食人花也逐渐干瘪起来。

“花儿,你去炼丹房找一些大补药给那只蝙蝠补补元气。为师刚才救你,耗损精元过多,还要继续闭关两日才能出来。你们先不要动手了,好好休养几日,等我出来后再一起从长计议。让萤火虫夜叉通知赵无极,派王霸东兄弟和风魔、雷厉过去接应,寻找机会尽快动手抓住醉了道长,送回诛仙山交给主人,解决掉赤司烈那个老鬼。”花妖从食人花里探出面黄肌瘦的脑袋命令掉。

“遵命,师傅!师傅,那您好好休息,徒儿今晚出去捕捉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孝敬师傅!”花姑说着退下。

花姑领着蝠妖跑去清风道长的炼丹房,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就找到十几颗深红色大力丸,花姑都给了蝠妖。

“谢谢花姐!花姐,你要不要也吃几颗?”蝠妖关切地问道。

“蝠兄,师傅帮我疗伤了,我没事。你都吃下去吧,早点好起来。我们找机会再杀他个回马枪!”花姑拍拍蝠妖的肩膀笑道。

“花姐,真羡慕你,师傅那么好。花姐,你放心,等我伤好了第一个杀回去!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一定会亲手撕碎那娘们!”蝠妖立马吞下两颗大力丸笑道。

“哎吆喂!好一个此仇不报非君子!我的大英雄,想不到你也有今天!”王霸东摇着扇子,摸着胡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蝠妖“瞧瞧,这翅膀都被人家击穿了,我给你叫个好裁缝好好给你缝缝补补吧,不然以后恐怕飞都飞不起来了吧?!”

“王霸东,你……”蝠妖气的举起一个蝠翼想抽王霸东,却又感觉胸口一阵疼痛,收回了蝠翼。

“怎么着?你个臭蝙蝠还想打我不成?外面的敌人你打不过,你成天竟想着欺负家里人,你这算是什么本事?!对我礼貌点,假如你哪天不小心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还愿意为你买一口水晶棺材!”王霸东摇着扇子拍了拍蝠妖的后背,轻蔑地笑道。

“王霸东,够了!上次赵无极救你出来,这次你和你弟弟、风魔、雷厉带人过去非常门,帮忙赵无极里应外合解决掉赤司烈,活捉醉了道长!你也好报仇雪恨!”花姑命令道。

“呵呵,你个小丫头片子,自己现在都受伤了,我一个大老爷们凭什么听你的呀?你脸大呀?!”王霸东笑道。

“这是我师傅的意思,你要不要去问一下她老人家?!”花姑吼道。

“得,得,得!爷好男不跟女斗,我们明天就过去非常门,彻底铲除他们!你们好好呆着吧,我先回去了!”王霸东说着摇了摇扇子在蝠妖诅咒的眼神中消失了。

晚上,王霸东兄弟精挑细选了五十个弓箭手,准备明天一早和风魔、雷厉一起坐着几辆马车奔向非常门,萤火虫夜叉已提前一天将信息带给赵无极,让他和芍药早做准备,里应外合。

“芍药,你明天将我师傅支开,带他到城里去买一些东西,就说孝敬他老人家。”晚上,赵无极搂着怀里的芍药小声说。

“怎么?你不忍心啊?傻瓜,你忘记他过去是怎么偏心眼的了?他把非常门镇门之宝都传给小莫了,你是大师兄都不传给你,你现在还心软了?”芍药用力拧了一下赵无极大腿,继续怂恿道“亲爱的,你要是不忍心下手,我来下毒好了。他们本来对我们就不公平,又不是亲生父母,有什么不敢下手的。你师傅因为那个醉了道长过来,才对你稍稍改变了态度。这种墙头草,留着干嘛?若他们知道绿茵被杀的真相,我估计他们比我们还狠呢,不能留了,否则后患无穷。我们解决了他们两个,你以后就既是武当派掌门又是非常门的掌门了。”

“芍药,你怎么知道我以后会是武当派掌门?谁告诉你的?你还知道什么?”赵无极突然紧张起来,双手扶起芍药看着她的眼睛问道,倒是惊了芍药。

“我给那群会说话的萤火虫做好吃的肉酱,那群萤火虫就告诉我了,它们告诉我好多好多清风山庄的事情。哈哈,现在关于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你和花姑结婚了也没关系啊,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了。”芍药说着依偎在赵无极怀里。

“我靠!这群好吃懒做的虫子,真是见利忘义。”赵无极靠在床上,内心瞬间崩溃,心想不知道这群萤火虫有没有告诉花姑这些事,突然心里有股莫名之火窜上来,却也无从释放。

非常门大厅,赤司烈正在和醉了道长喝酒聊天。赤司烈笑道:“二哥,这几日你发现没有?”

“红毛老鬼,你又发现了什么?”醉了道长嗑着花生米笑道。

“你没发现现在无极和芍药形影不离?你想啊,绿茵死了,赵无极和芍药为什么不把尸体带回来?会不会绿茵的死和他们俩有关系?我现在反过来想想,越想越不对劲。”赤司烈拍拍桌子,一肚子火气和怨气没地方撒。

“你都说过无极这个孩子好吃懒做,而且好色,意志力薄弱,从小对武学就不敢兴趣。他都这样了,你认为他能杀得了绿茵?别胡思乱想了!哈哈,你呀,就是越想越迷糊,不要想了,来喝酒!”醉了道长乐呵呵地笑道。

“二哥,我这不是担心嘛?我的非常门已死了十几个徒弟,如今剩下十几个徒弟也个个整天提心吊胆、人心惶惶。若无极真有问题,下一个目标可能就是我们。”赤司烈唉声叹气道。

“你现在就是凭空臆想,胡思乱想!我就觉得没什么不正常的嘛,无极是大哥的孩子,而且这孩子看着就憨厚老实,哪里像那些会作怪的人?!和你再聊下去就没意思了!我不管你了,我回去睡觉了!”醉了道长起身摆摆手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醉了,醉了……我看你真是醉了!”赤司烈摇摇头,一个人大厅踱步干着急,却也没有一丝办法。

赤司烈正在思索时,突然门外射进来一支箭,赤司烈迅疾扭头躲闪,箭直射入门柱,赤司烈拔下箭一看,箭头上绑着一张纸条,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着“非常灾难,在所难免。若想逃难,午夜教堂!西欧先知”

赤司烈看着这落款“西欧先知”感觉似曾相识,突然想起十年前他在深圳海崖救起一个黄头发蓝眼睛、胸前挂着一个红色十字架、手中拿着一本红色《圣经》的洋毛子流浪汉,当时那个衣衫褴褛、自称为世人布道传递福音、饿得晕厥过去的流浪汉就叫“先知”。心想“难道他真是先知,能未卜先知?不管怎么样总比醉了强,我看我还是连夜去城里的教堂看看,说不定真能见到那个洋毛子。

趁着月色,赤司烈骑马飞奔城里唯一的一家教堂,深夜的教堂静悄悄一片,从门缝里面还透出里面的灯火,赤司烈轻轻敲门,开门的是黄头发蓝眼睛的一男一女,他们一人穿着一身白色纺纱真丝荷花袖上衣,一套上宽下窄的白色连裤袜,腰间挂着佩剑,笑道:“恩人,您好,我叫莫西。”一个一袭紧身连衣裙,配合黑丝长筒靴,腰间挂着一把佩剑,笑道:“恩人,您好,我叫耶爱。”赤司烈正好奇着,莫西、耶爱伸出手欢迎赤司烈来到教堂,他们俩异口同声道:“恩人,我们教主以后等候您多时了。”

“好,好。”赤司烈一边应着,一边张望着布满蜡烛和一众人祈祷的教堂,巨大的耶稣画像下,那个英俊潇洒的布道者先知正宣读着一段主祷词“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先知面前跪着的几百信徒口中也默念着这些主祷词。祈祷完毕,大家祷告一会儿后起身。先知笑道:“兄弟姐妹们,今天的礼拜到此为止。大家早点回家休息吧。”众人纷纷合上《圣经》各自回家了。

“恩人,您终于来了!”先知抱着赤司烈,用自己的脸蹭蹭赤司烈左边的脸,再蹭蹭他右边的脸笑道。

“你……你就是当年那个衣衫褴褛、奄奄一息的传教士?”赤司烈打量着眼前这位一头黄色卷发、蓝眼睛的传教士,竖起一根手指望着先知,似有一丝迟疑。

“Yes!Yes!就是我啊!想当年,若不是你在海崖边救起我,我可能就休克挂掉了。我昨夜祈祷,预测到你会有凶兆,为了以防不测,所以连夜秘密派人去请你过来。”先知笑道。

“非常门有凶兆?你不要吓我好不好?一见面就说这样的话,具体怎么讲?你说来听听。”赤司烈突然紧张起来。

“恩人,一言难尽啊!你那个徒弟赵无极早已邪魔入骨,如今半人半妖,你就从未察觉出有何异常吗?我前段时间,有一次碰巧在非常门附近传递福音,我的福音一遇见非常门里面飞出来的莹绿色萤火虫就灰飞烟灭了,我就知道非常门里面妖孽肆虐。我本来想不管的,谁知道我一打听,非常门当家的竟然是你,这事我就不能放下不管了。因为我一开始也没有确凿的证据,我就派人暗中盯梢经常出入你们非常门的几个人,竟然发现那个赵无极是一个使武当派剑术和邪术的功夫的妖人啊!有一天他在河滩杀了一个绿衣女子,后来一打听那女子也是你徒弟。恩人啊,非常门现在太危险了,你千万不要回去!”先知握着赤司烈的手紧张起来。

“唉!赵无极这小子果然有问题,我一早就应该发现的啊!这我更要回去啊!不然我二哥和其它徒弟也有危险!”赤司烈赶紧起身准备回去。

“你现在这样回去太不安全了,万一他们有埋伏怎么办?你明天一早回去,我让摩西、耶爱领十人带着火枪保护你,OK?”先知拉住赤司烈笑道。

“好吧!今晚我们好好聊聊,明天早上回去,看看无极这小子到底搞什么鬼名堂。”赤司烈叹息道。

“这把火枪送给你防身用,可以百步穿杨,击穿钢铁都没问题。”先知从怀中掏出一把火枪递给赤司烈。

赤司烈推开火枪笑道:“哈哈,先知老弟,你是外国人,不知道我们武林中人都身怀绝技。我有烈焰神掌,已经练得出神入化,哪里用得着这玩意啊?你留着吧!”

“恩人啊,我有很多把火枪,不差这一把。你拿一把放怀里,以防不测。假如你哪天受伤了,不能发功呢?多一件武器总不是坏事,以防万一嘛,OK?”先知摆个OK的手势笑道。

“OK!可是这玩意怎么用啊?我不会啊。”赤司烈拿着火枪看来看去,一头雾水。

“很简单的。来,我教你。拿好它,用力扣动这个纽就好了!”先知拿过火枪“砰”的一下开了一枪,子弹射破一个花瓶飞进墙上,吓得赤司烈一跳,赤司烈跑过去,摸着嵌在墙里的子弹,笑道:“这玩意原来用起来这么简单啊!听声音,看速度,这玩意确实很猛啊!”

“当然猛啦,一枪可以打死一头西班牙公牛呢!”先知笑道。

“西班牙是什么牙啊?”赤司烈又仔细看了看火枪。

“西班牙就是西班牙喽。我扯远了,哈哈,下次告诉你吧!”先知笑道。

第二天一早,王霸东、王霸西和风魔、雷厉一行赶到非常门附近埋伏好,就等赵无极向空中发送信号弹,攻进去。芍药一早去厨房逛了一遍,吩咐厨房丫头今天早餐煮八宝粥吃,在煮好的八宝粥里投放了一把包裹着凌霄花花孢子的桂圆肉进去,非常门的师弟们哪里知道,都吃下去了。

醉了道长一早过去找赤司烈发现他人不在,一时心里慌张起来,心想“难道无极这孩子真有问题?红毛老鬼不会遭遇不测了吧?”

醉了道长正疑虑着,见芍药端上来一碗八宝粥,他摆摆手叫道:“芍药姑娘,现在哪有心思吃饭。我刚才找你师傅没有找到,心里七上八下,有点担心。你快去把无极找来,我问问他知不知道。”

“好的,道长。粥我搁这儿啦,您趁热赶紧喝。”芍药放下粥赶紧去告诉赵无极,她早上过去师傅房间送粥也没有看见人,觉得奇怪。

“无极,师傅突然不见了,醉了道长在找你。会不会师傅知道我们的事了?”芍药拉着赵无极的衣袖小声说。

“应该不会。兵贵神速,不管了,你先去后院发信号弹,我来解决那些师弟,让风魔他们一起过来对付这个醉了道长。”赵无极拍拍芍药肩膀,递给她一个信号弹,跑来前院。

赵无极跑去前院,嘴里念叨咒语:“无量寿花,生根发芽!长春花发,我主天下!”吃下八宝粥那些师弟的肚子开始膨胀,身子开始抽搐、僵直,慢慢口吐白沫,眼珠外翻,全身僵硬,几根凌霄花藤蔓从他们的鼻子、嘴巴、耳朵、头顶里面血淋淋得穿出,藤蔓上还开出了几朵滴血的凌霄花,凌霄花藤蔓越嗜血越长高,他们被高高的凌霄花藤蔓将身体举入半空,悬挂着滴血,远远望去下着血雨,非常门地上立马血流成河。

醉了道长看见大厅门外守门的两个弟子七窍流血发芽开花而死,立马意识到不对劲,出门大叫道:“无极!无极,你在哪?”

这时芍药燃起的信号弹在非常门上空爆炸,风魔和雷厉飞檐走壁,纵身一跃,飞到非常门大厅上空。一股强大的飓风漩涡席卷而来,将醉了道长困在风中。“臭道士,没想到我们今天又见面了,真是冤家路窄!”

“霹雳雷暴潮!”一个浑宏的声音出现在飓风漩涡上边,随之一道道金光闪闪的霹雳砸向漩涡。

“天地无乾,乾坤剑法!”醉了道长一边抽出宝剑,御剑飞行,顺手从怀里取出两道符咒,咬破手指,用血在符咒上写下咒语,默念几句“乾坤剑法,急急如律令!”符咒燃烧起来,他将符咒快速贴在飓风漩涡上,一跃而起,抽剑左右挥舞,剑气形成一个太极八卦圆,一股股剑气和一道道俯地冲击的霹雳相碰相爆,一时间飓风旋涡中电光石火;醉了道长迅速挥剑劈向四周飓风漩涡,四周漩涡顿时电闪雷鸣,火光四射,列出一道口子,醉了道长御剑飞出飓风漩涡。

醉了道长刚飞出飓风漩涡,一条条树藤如风似电迅速从四面八方飞来,醉了道长随即被十几根藤条缠住手脚,藤条越拉越紧。他抬头看见赵无极惊呆了:“无极,原来你师傅说的都是真的!这一切都是你干的?!你究竟为什么啊?!”

“哈哈,老东西,你就不要废话了!王霸东动手!”赵无极踩在一朵凌霄花上笑道,王霸东举起一根木棍狠狠打在醉了道长后脑勺,将他打晕。

“把醉了绑好,让风魔带去诛仙山交给主人!给我一把火把非常门烧了!”赵无极说着,和芍药在身后非常门一片火光中离开了。

风魔和雷厉押着五花大绑的醉了道长借着一股飓风来到了诛仙山,把醉了道长关押在诛仙山陪伴连城绝。

赤司烈和摩西、耶爱带着十个人走到半路,远远看见非常门方向火光冲天,赤司烈就感觉不妙,当他们赶到时,非常门已被烧成一片灰烬。赤司烈跪地号啕大哭,他悔不当初,应该早早察觉赵无极的异常,“啊”的一声,悲愤交加的他打出一掌烈焰神掌,非常门旁边的一棵大树应声倒下,熊熊燃烧起来,一会工夫化为灰烬,“赵无极,你个混蛋!我找到你,一定要一掌劈死你!”。

右臂和红缨途径丰城县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背上的干将莫邪剑一直砰砰作响。右臂突然想起那段故事。

晚上右臂搂着红缨,身边的两把干将莫邪剑也没有消停,一直在剑鞘里闹腾,仿佛像要刚出生的婴儿在母亲体内的胎动一样。

“缨儿,你还记得上次吗?我们在谷底时干将剑和莫邪剑砰砰作响,纷纷从剑鞘飞出,化成两条白龙在空中盘旋飞舞,缠绕在一起,爱意绵绵,向空中射出一道极光,再飞回剑鞘。记得吗?”右臂看着蠢蠢欲动的干将莫邪剑,摸着红缨的头发说。

“嗯,你意思是干将莫邪又要化为白龙了?”红缨依偎在右臂怀里,扭头望着右臂。

右臂慢慢说道:“缨儿,我给你讲完这两把剑的故事你就明白了。当年干将莫邪剑顺利铸成后,一雄一雌两把剑,干将只将“干将”献给吴王。干将私藏“莫邪”的消息很快被吴王知晓,武士将干将团团围住,干将束手就擒,他打开剑匣绝望地向里面问道:莫邪,我们怎样才能在一起?剑忽从匣中跃出,化为一条清丽的白龙,飞腾而去,同时,干将也突然消失无踪。在干将消失的时候,吴王身边的“干将”剑也不知去向。而在千里之外的荒凉的贫城县,在一个叫延平津的大湖里突然出现了一条年轻的白龙。这条白龙美丽而善良,为百姓呼风唤雨,荒凉的贫城县渐渐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县城的名字也由贫城改为丰城,就是我们现在所在之地。后来,丰城人时常发现这条白龙几乎天天都在延平津的湖面张望,像是在等待什么,有人还看到白龙的眼中常含着泪水。六百年过去,一个偶然的机会,丰城县令雷焕在修筑城墙的时候,从地下掘出一个石匣,里面有一把剑,上面赫然刻着“干将”二字,雷焕欣喜异常,将这把传诵已久的名剑带在身边。有一天,雷焕从延平津湖边路过,腰中佩剑突然从鞘中跳出跃进水里,正在雷焕惊愕之际,水面翻涌,跃出黑白双龙,双龙向雷焕频频点头意在致谢,然后,两条龙脖颈亲热地纠缠厮磨,双双潜入水底不见了。在丰城县世代生活的百姓们,发现天天在延平津湖面含泪张望据说已存在了六百多年的白龙突然不见了。而在第二天,县城里却搬来了一对平凡的小夫妻。丈夫是一个出色的铁匠,技艺非常精湛,但他只用心锻打挣不了几个钱的普通农具却拒绝打造有千金之利的兵器,在他干活的时候,他的小妻子总在旁边为他扇扇子,擦汗水。而我的父亲龙神傲早年就是一个铁匠。”

“小道士,你的意思是你和干将莫邪剑都到家了?那我们去你老家看看好不好?”红缨爬起来笑道。

“缨儿,我现在哪里知道我老家在哪,不过我可以确信我们现在踏上了故土,先祖曾经在这里生活过。既到故土,必是因果。今夜我们就在这里拜天地,让故土和明月见证,我们结为夫妻吧。”右臂吻了一下红缨额头,拉着她的双手,望着她的双眼深情款款。

“好的,相公!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你说这句话了。今夜我们一起在你的故乡对着月亮拜天地结为夫妻,以后你就是我的相公!”说罢,右臂和红缨在窗前对着明月拜了天地,互相交拜,以茶代酒喝了交杯酒,自成夫妻。

右臂抱着红缨,再次*焚身,二人在月光里一番云雨,干将剑和莫邪剑愈震愈响,纷纷从剑鞘飞出,化成两条白龙,两条白龙各自从右臂和红缨的口中飞进他们体内,片刻之后又飞出,在空中盘旋飞舞,缠绕在一起,爱意绵绵,向空中射出一道极光,再飞回剑鞘。右臂和红缨的体内瞬间力量大增,筋脉贯通,他们的身体仿佛被两条白龙的精魂附体,体内涌动着一股股翻江倒海的真气,呼之欲出。

“相公,我们这是怎么了?”红缨有点紧张。

“缨儿,不用担心。记得师傅说过,当我真正不再是一个人时,干将莫邪剑就会合二为一。今夜,我们结成连理,想必干将莫邪也完全融入我们体内了,我们以后永远都会在一起了。”右臂抱着红缨笑道。

“相公,真是太神奇了,太好了!我爱你!”红缨吻着右臂,二人又亲热起来,尽情释放这体内突如其来的热力。

第二天,丰城出现白龙的事情在江西传的沸沸扬扬,成为街头巷尾、客栈茶楼热议的话题。白衣书生和梅坞琴主听说南昌丰城出现了白龙,白衣书生突然想起红缨师姐提起她和右臂哥哥在山谷中的奇遇,他知道右臂哥哥和红缨师姐一定就在附近,他告之梅坞琴主,赶着马车向南昌丰城赶去。

当天下午,白衣书生驾着马车匆匆赶到南昌,牵着梅坞琴主登上滕王阁,迎着江风远眺赣江。下楼时欣赏了滕王阁里面经典的琴曲表演,最难忘的还是那一段歌舞:一群穿着红色长裙的女子抛起水袖翩翩起舞,时而上下翻飞,时而举杯邀月,时而扭腰行礼,她们中间围着一个抱着琵琶、清秀婀娜的江南女子,那女子正弹着琵琶唱着那首古典端庄的《短歌行•滕王阁》:

豫章故郡,雄州雾列,

新都南昌,昌大南疆。

左右衡庐,三江五湖,

物华天宝,滕王阁颂。

飞檐翔丹,烈焰神宫,

赤峰点翠,鸿运长空。

绣闼仙闾,雕甍如龙,

桂殿兰宫,北辰高耸。

地灵俊杰,长洲星驰,

艺中腾蛟,诗仙词宗。

江山悠悠,滕王高冈,

蛱蝶翱翔,知音羡赏。

临川之笔,南山之菊,

王勃长风,长春诗旅。

笔立神州,目极乾坤,

胸怀四美,酣畅八方。

优美的歌词,明快的旋律,白衣书生和梅坞琴主在琵琶声中聆听整个江南的风花雪月、前世今生,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晚上,白衣书生带梅坞琴主一起喝了南昌最地道的瓦罐汤,就近在滕王阁旁边的一家临江客栈住下,明媚皎洁的月光下,意犹未尽的白衣书生和梅坞琴主接着喝起了小酒,谈笑风生,那一刻身临其境,那一刻他们都憧憬自己就是这江南人。两个红彤彤的脸蛋,一抹淡淡的月光,两个喜爱诗情画意的灵魂一杯接一杯祭奠过去的岁月,致敬明天的朝阳。突然,白衣书生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江上唱着歌,推开窗户一看,渔火阑珊的江面真有人在船头高声歌唱,侧耳仔细一听,原来那人唱的也是一曲《滕王阁》:

横渡百舸争流的赣江

问道物华天宝的南昌

跨过鱼翔浅底的石溪

穿越烟柳掩映的幽径

寻觅自由翱翔的蛱蝶

拜访才华横溢的滕王

登临左右衡庐的高冈

欣赏长洲星驰的远方

滕王阁

雄起赣江

面东坐西

像一个江南霸王

左拥压江亭,右揽挹翠亭

托起九重天,卧看江南雨

步步名人字画、青铜古鼎、玉石浮雕

处处琼楼玉宇、雕梁画栋、莺歌燕舞

遥想滕王阁

在芸芸歌舞里

我仿佛看见滕王战火兵燹、九死一生

西控蛮荆、北望思乡、雄建高阁

在袅袅沉香中

我仿佛看见王勃立于船头、风流踏浪

登阁赴会、吟诗庆贺、挥毫作序

漫步滕王阁

那翘起的朱丹重檐

是赣江潮头振翅飞腾的鲲鹏

那悠扬的长廊回殿

是天庭玉宇歌舞升平的玉女

那碧绿的丹青琉璃

是临川山谷仙袂飘飘的水袖

那袅袅的香烟云雾

是银河两岸鹊桥相会的祝福

登顶滕王阁

欣赏栩栩如生的白玉浮雕

远眺生生不息的江南赣江

品阅渔舟唱晚的江滩夕阳

徜徉源远流长的华夏文化

徜徉滕王阁

一排曾侯乙,聆听战国编钟

一幕牡丹亭,情牵临川幽梦

一曲霓裳舞,沉醉盛唐飞虹

一首滕王阁,笑谈岁月清风

远眺滕王阁

王勃、王仲舒、陶渊明、韩愈

苏轼、欧阳修、王安石、汤显祖

多少指点江山的国之栋梁

早已消逝在赣江的滚滚洪流中

多少灿若星辰的文人墨客

早已黯淡在江南的无限夕阳里

唯有那日夜奔流的赣江水述说雁阵清秋

唯有那鸿运长空的滕王阁笑迎时代潮流

滕王阁

你永远在我身上生长

你永远在我心中飞翔

无论沧海桑田、时代变迁

无论赣江横流、古城新颜

我祝福你锦绣文章活色生香在江南水乡

我祝福你才艺青春龙飞凤舞在华夏殿堂

“哈哈,想必他也喝醉了!这果然是江南,诗情画意无处不在!我喜欢,来,干了这一杯!”梅坞琴主红着脸笑道,红彤彤的脸蛋仿佛红苹果,沉浸在这诗意的江南水乡。

“哈哈,来,干了这杯!”白衣书生哈哈大笑,一饮而尽,想着和右臂哥哥、红缨师姐越来越近了,心里着实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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