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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玄武归宿(1 / 1)

围着篝火吃完烤山鸡,醉了道长和逍遥子两位老人家在马车里睡觉休息,红缨依偎在右臂的怀里,绿茵和白衣书生拉着家常。

“你看,你看,师姐都躺人怀里去了。师姐平时多严肃的女汉子啊,你看现在。我就说嘛,他们俩一定有情况。”绿茵拿木棍拨了一下火心里的灰,添加了几根新木柴。

“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没注意师姐在非常门时说话就维护着他啊,从泰山回来她就对那小子牵肠挂肚了,哈哈。”白衣书生笑道。

“好了,好了,就你们俩话多。赶紧休息,明天还要赶路呢。”红缨说完合了下衣服,又合上眼睛。夜渐渐安静下来,绿茵、白衣书生也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大家吃完烤山鸡,在火烈鸟的指引下驾着马车来到瀑布前。偌大的瀑布挂在眼前,水声冲天,如雷贯耳,风拂过,有丝丝凉意;瀑布外古树参天,藤蔓无限蔓延,有些树须直直垂到地面落地生根,仿佛帷幕珠帘。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白衣书生情不自禁地咏起诗句。

“这大自然真是鬼斧神工,如此壮观的瀑布,真让人心生敬畏。”醉了道长咕噜了一口酒,笑道。

“大家注意了,瀑布后面就是空空的洞穴,里面别有洞天,我们只要穿过去瀑布就可以了。”火儿飞在半空,扑扑翅膀笑道。

右臂抽出干将剑,劈断一根长长的树藤,用力拉了拉,试一试结实与否,然后笑道:“就用它飞过去了。我们依次抓住这个树藤,后面的人拉出一段距离再放手,荡过去。我最后一个过去。”

“那你呢?我们都荡过去了,谁来荡你过去?”红缨似有担心。

“缨儿,你忘了?我有火儿啊,我最后骑着它飞过去。”右臂指着火儿笑道。

“是喔,我倒真忘记了,呵呵。”红缨乐了。

“那这匹马和王霸东怎么办?”绿茵指着棺材问道。

“这是一匹老马,和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天了,有感情,老马识途,不会走远,放他在附近吃草。放一些干粮放棺材里,放他嘴边,几天不会饿死他。”右臂一边说着,一边推开棺材,摘掉王霸东嘴里的布团,从包里取出点干粮丢在王霸东嘴边,笑道“这几天,你个王八蛋最好给我识相点!这荒山野岭的,你要是乱嚷嚷,把狼招来了,不要怪我们!”说完再合上棺材。

一切就绪,大家你拉我推,一个个都荡秋千一样向瀑布荡过去,一一穿过瀑布,右臂最后骑着火儿也飞过去。

站在瀑布里面望出去,果然别有洞天,一派金灿灿的景象:金色的宫殿,金色的城墙,金色的房子、金色的大街,金色的麦浪……连路边的大树也裹着金色的纱布,马路上的马车与车夫、河流中的游船和艄公都是金色的模样。我们洞口是处在半山腰上,山下有一个码头,渡过绕城而过的大河就是一条直通土豪国城门的金色大道,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赞叹:

“土豪国,我们来了!”白衣书生张开双臂大喊起来。

“喔!喔!喔……”右臂、绿茵、红缨也张开双臂欢呼起来。

“果然是一座金矿。”逍遥子感叹道。

“这里有没有金鸡啊?要是抱一只金鸡回去下金蛋蛋,金蛋再孵金鸡,金鸡再下鸡蛋,一只金鸡一年下一百只金蛋,我算算……晚年也不用操心了啊,哈哈!”醉了一边笑道,一边乐呵呵地瓣手指算起来。

“哈哈,师傅,我们是来降妖除魔,不是来孵小鸡的,你这些话总感觉怪怪的。”右臂耸耸肩一脸无辜地笑道。

“好啦,好啦,我们快下去吧。”绿茵一边迫不及待地笑着往山下迈开步子,一边拿着棍子打打路边很深的杂草,白衣书生紧跟其后。

待我们走到码头,几个渔夫或蹲在岸边卷着烟草,抽着旱烟,或张开渔网、晾晒渔起来,或分桶装鱼,几个妇人一边聊天,一边用干稻草串鱼嘴、打结、挂起来;几条乌篷船停泊在岸边,每条船头都立着一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苗族打扮的姑娘或小伙子,他们都头戴围巾、布帽、佩以银饰,身上穿着五彩缤纷的苗族衣服。

“几位要过河吗?”一位热心的姑娘见我们在岸边观望,跑过来热情地招呼。

“嗯,过去对岸多少钱?”白衣书生笑道。

“一个金元宝。”那姑娘笑着竖起一根手指。

“一个金元宝?那么贵,姑娘我们是过来降妖除魔的,恐怕所有银子加起来也不够一个金元宝。能不能通融下,便宜点。”右臂笑道。

“一个金元宝已经最便宜了,你们进城吃一碗馄饨也要一个金豆,一个金元宝也就相当于十个金豆。这还贵啊?”姑娘笑着,又回去船头坐下来。

“真不愧是土豪国,消费这么高!这让初来乍到、刚过来的人都怎么活啊,这地方的房价应该炒成天价了吧。”绿茵感叹道。

“呵呵,说的好,言之有理。”醉了道长竖起大拇指。

“哈哈,主人,我背着你们一个个飞过去河对岸吧。不坐船了。”火儿扑扑翅膀笑道。

“火儿,这河面这么宽。你来回飞几次,会不会太辛苦了?”右臂犹豫地望着眼前这片湖面。

“你这鸟挺能耐啊,这么大,还会说话。行吧,看在这只神奇的鸟的面子上,你们有多少钱就付多少钱。我就带你们过去吧。”那姑娘走过来,摸了一下火烈鸟答应了。

“姑娘,我们没有金子,就给你一个银元宝吧。有劳姑娘了!”右臂从布袋掏出一个银元宝递给那姑娘。

那姑娘接过去笑道:“我们土豪国满地黄金,呵呵,你这银子倒是稀罕物。”说着把银元宝塞进怀里,撑起长长的竹竿,笑道“你们坐稳了,我要划船了!”

竹竿一节节露出水面,水面荡漾起一圈圈涟漪,船开始动了。沐浴着阳光,我们沉浸在两岸的美景中。突然岸边传来美妙的歌声:

澄色的水

画出云中的鱼

金色的风

吹散红色的秋

悠悠然

秋歌在无声无息地开着画展

风光美

你在江头

我在江尾

我原想掬一口江水

谁料心已迷醉

我原想亲一树梅樱

谁料神已飞逝

驾一竹篙

沐一叶暖风

驭万顷天波

泼墨提笔激昂你的芳菲

跃一单车

浴一米阳光

追千里花香

俯仰环顾徘徊你的倩影

水雾里

幻作一尾悠游的鱼

在云中徜徉

化作一簇红色的火

在心中飞扬

琥珀静清夜

悠悠漫步袂舞银河

蛐唱染岚枫

霜弹江音雾鼓秋瑟

夜静如水鱼渡思音

滚滚江涛浪淘我心

沸腾

是心音

“这水好清凉,这歌声也极美。姑娘,这歌声真好听,谁唱的?”红缨将手伸进水里,激起一波波浪花,笑着问道。

“喔,我叫阮菁,你们叫我小菁就好了。河边山上的女孩唱的,她这是在对山歌,邀情郎;喜爱的男子出来一起唱,听着对唱满意的男子就牵手入洞房。我们这边相亲都这样的。”小菁一面撑着竹竿,一面指着岸边的山峰。

“小箐,你们这什么都与黄金有关。呵呵,这么美妙的歌曲不会也与金子有关吧?”右臂忍不住笑道。

“是啊,这歌曲叫什么名字?”红缨笑道。

“你别说,我们的歌曲也是金意满满,这首歌曲就叫《金色年华》,出自诗集《诗意天涯》,它是我们国王最喜欢的情歌之一,播散千金让全国的男男女女传唱,以弘扬美好的爱情。我也会唱几句呢。”小箐说着,笑着哼唱了起来:

澄色的水

画出云中的鱼

金色的风

吹散红色的秋

悠悠然

秋歌在无声无息地开着画展

……

大家微笑着沉浸在歌声里,逍遥子从怀中取出一片木叶“嘘嘘”地吹起了口哨伴奏,右臂、红缨、绿茵、白衣书生一起拍着节拍鼓掌,醉了道长开心地拿起酒葫芦咕噜咕噜起来。

一路水波,一路欢歌,大家沉浸在欢声笑语中,不知不觉很快就到了对岸,在离船上岸、挥别阮箐那一刻,大家还有点依依不舍,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却又那么珍贵,让人久久依恋。

右臂一行人一上岸就径直朝土豪国走去,很快来到土豪国城门下,阳光下金灿灿的“土豪国”三个鎏金大字格外耀眼,醉了道长看得心痒痒,心想“要是想把它摘下来融化成金子,得换多少桶红高粱”,想着直乐。两个金黄色高大威猛的士兵穿着金色的盔甲,手持金色的大刀收在城门口,右臂经过时猜想“他们吐出的空气都是金色的。”

走在土豪国的大街上,个个都是肥头、肥脑、肥腰、大象腿、大屁股的男男女女。

“唉,师姐,好多恐龙啊,我想吐,有没有带痰盂?”白衣书生扭头问绿茵。

“我也感觉不舒服,一个个都长得像扶桑国的相扑运动员嘛,这是要参加摔跤比赛还是干嘛?”绿茵摇摇头。

“呵呵,他们这真是名副其实的土豪国,个个营养过剩,缺乏锻炼,以至于脂肪堆积如山。做土豪,也不一定就是好事。”右臂笑道。

“主人,主人,你快看,你快看那!那只腊肠犬肚皮贴在地面上游泳,站都站不起来了!”火儿扑扑翅膀,指着桌子下的一只腊肠犬叫道,大家也都好奇地看过去,笑起来。

“我靠,这狗肥的四肢都无用的,这样豪真心伤不起!”白衣书生笑道。

“哈哈,所以说这地方只有那只癞蛤蟆才看得上,给我一万桶酒我也不留在这里!”醉了道长开始反感起来,“右臂啊,我们感觉找到国王,解决掉那只癞蛤蟆,就回去吧。”

“好的,师傅!”

正说着,前面大道行人纷纷让道,四个金黄色的大兵牵着四只金黄色的藏獒,藏獒翻卷的毛仿佛金毛狮王一样,威风凛凛,让人心惊胆寒;那四个大兵一边鸣锣开道,一边高呼“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后面一架三米多高的金黄色马车上站着一位两米高的瘦大个,他正是拾捡地上金豆豆众人口中的土豪国国王-土豪金,土豪金身后静静跟着两名身材婀娜、貌美如花的丫鬟;土豪金一边微笑着向四周撒着大把大把的金豆豆,一边举着兰花指,有气无力地呼喊着“土豪万岁,恭喜发财!土豪万岁,恭喜发财!”马车后面跟着四个骑着金黄色高头大汉的大兵,想来必是一等一的高手。

那些胖子一边趴在地上捡金豆豆,一边大喊:“土豪金万岁!千金散尽还复来……”

“这也奇怪,举国皆肥,这个国王土豪金怎么不是大胖子呢?听他这声音感觉有点伪娘啊!”右臂有点纳闷。

“右臂,你愣在那想什么呢?快!帮师傅多捡点金豆豆!”醉了道长蹲在地上忙得不可开交,伸手拉了一下右臂衣角叫道。

“这可能就是土豪金的愚民政策吧,你不觉得国民都胖乎乎的,毫无战斗力,生活又富足,很便于统治吗?”红缨一语点醒梦中人。

“Binggo!有道理啊!这个土豪金果然有一套,难怪他撒着金子,还笑得那么开心!不对,是笑的那么贼!”右臂恍然大悟。

“师傅,小莫,捡的差不多就得了!你们还没完没了啦!”右臂拉了下在地上手忙脚乱的醉了道长和白衣书生,“快起来理理衣服,我们现在就拜见土豪金,问下那只癞蛤蟆的藏身之地,速战速决,赶紧回家。难道你想晚上也啃那么大的馒头吗?”右臂指着路边一家饭馆桌上放的那盘馒头,一个馒头有脸盆那么大,几个肥头肥脑的傻大个正在啃着、地上的馒头渣渣都比石头大。醉了道长起身,扭头一看,吓得直犯恶心,哽咽了一下,赶紧摸摸腰包、理理衣服。白衣书生扭头一看,直接吐了,“我靠,这些土豪比猪吃的还猛,哥想逃!”

“参见土豪金陛下!我等乃外域奇人,听闻贵国有妖孽作乱,特来收服!”右臂带着逍遥子、醉了道长、红缨、绿茵、白衣书生单膝跪地,抱拳向土豪金请安。

“停车!”土豪金令人停下车,仔细打量了一下右臂他们,右手举着兰花指,呜咽哭道:“几位大侠,上个月我请来了好几批道士、大侠,我好好款待他们后,他们就斗志昂扬、信心满满地去打那只癞蛤蟆了,不对,叫玄武大帝,结果他们都死光光了。呜呜呜……本来那个玄武大帝只是想找我要口饭吃,几次大战后气得他把寡人赶出皇宫,他自己和我的爱妃们滚床单了。呜呜呜……你们这次要是再来害我,估计玄武大帝要宰了我。拜托几位大侠,几位大英雄,你就行行好吧!你们拿着这些金豆豆快走吧,有点爱心好不好?给我留一条活路,好不好?”话音刚落,土豪金身后两个丫鬟端着两盆金豆豆送到右臂、逍遥子面前。醉了道长、白衣书生看得眼睛都亮了,直接抓到布袋里,心想后半辈子不用愁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江湖侠客,道义最大!”醉了道长抓了几把金豆豆站起来对土豪金笑道“你不用再说了!我这去皇宫,会会这妖孽!放心,今晚你的爱妃们都会回到你怀里!”说罢,醉了道长咕噜咕噜了两口酒,拉下一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大兵,纵身一跃骑马朝皇宫跑去“皇上,皇宫在哪边?”

“就在你后边!”土豪金破口而出。

右臂瞬间惊呆了,心想“师傅这次是打了鸡血吗?还是土豪金赐给他的金豆豆魔力太大?”

“三师伯、小莫、绿茵,你们骑另外三人的大马快跟上。火儿,我们飞过去!”右臂说着拉着红缨骑着火烈鸟朝皇宫飞去。逍遥子、白衣书生、绿茵骑着其它三个大兵的大马紧随其后。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哈哈哈……感谢上帝,又赐我一次希望!”土豪金兴奋的张开双臂,左抱抱、右亲亲两个丫鬟笑道“想我操心几个月,如今爆瘦如柴,上帝保佑我!”

醉了道长骑马直冲皇宫大殿,玄武大帝正在檀香炉边倚着龙椅闭目养身。

醉了道长直接下马,“天地无乾,乾坤剑法!”一边抽出宝剑,御剑飞行,从布袋里取出几道符咒,咬破手指,用血在符咒上写下咒语,将符咒贴在剑上,默念几句“乾坤剑法,急急如律令!”符咒迅速燃烧起来,他一跃而起,抽剑向玄武甩去,一股股剑气上附着一条条火龙一样向玄武劈去,玄武出然惊醒,慌忙中一脚踢飞面前的檀香炉,醉了道长的一条火龙直接劈在飞来的檀香火炉上,火炉瞬间爆炸,火光四射,醉了道长掩面躲避飞出的炉火,再看时,玄武大帝已不见。

原来玄武一飞冲天,站在皇宫大殿的屋顶,他手持一把长枪,和半空的右臂四目相对,冰冷的眼神在空中交互碰撞、厮杀。

“右臂,看你的了!快解决掉这个癞蛤蟆,不然晚上要啃大馒头了!”醉了道长跑出大殿朝右臂喊道。

“右臂哥,让我来收拾他!”话音刚落,刚刚赶到的白衣书生从马上一跃而起,“剑鱼流星”白衣书生一个腾空侧翻,鱼肠剑在半空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他挥剑一扫,一排剑气如流星雨一样疾速向玄武那边刺去,玄武一连几个空中后空翻,快速躲闪过,回头顺势给白衣书生甩过去一枪,白衣书生躲闪不及迅速用鱼肠剑抵挡,一道闪电一样的剑气正正打在鱼肠剑上,剑气将白衣书生打出一米远。

“小师弟,你没事吧!”绿茵赶紧下马去扶起白衣书生。

“逍遥剑法,急急如律令!”双手合十,一个圆形的太极剑阵迅速形成,砰砰作响,“出剑!”右臂大喊一声,万剑齐发,形成一条剑型巨龙,上下翻飞,直劈向玄武。玄武拿着长枪在空中和剑龙噼里啪啦打得火热,难解难分,不分高下。右臂迅速从怀中取出一部诗仙剑神秘籍打开,瞬间他右臂的纹身燃烧起来,从纹身里飞出无数火烈鸟,右臂双手合十,很快一把火红的泰阿剑从右臂手中飞出,右臂剑指玄武,玄武眼看又一把剑飞过来,无法应付,立即跳到地上,土遁到地下一个土坑里,留右臂在硝烟弥漫的战场苦苦寻找他的踪迹。

玄武在地下一个土坑中,用力吸气,两边腮帮鼓的像两个篮球,它越变越大,肚子里透出红红的火光。“地动山摇蛤蟆神功!”随着玄武大吼一声,顿时皇宫大殿四周卷起一股强大的飓风,飞沙走石,满天黄土,遮天蔽日,轰隆隆一阵阵巨响,地动山摇,大家都摇摇晃晃,东倒西歪起来,绿茵抱着受伤的白衣书生被甩到墙边。

不一会儿,玄武蹬腿蹦起来,弹跳极高,落到地面瞬间,皇宫大地开始慢慢裂开,尘烟滚滚,它从口中向右臂射出一股股冲击波,右臂红缨骑着火烈鸟迅速躲闪,那些冲击波打到宫殿和围墙上,瞬间宫殿被炮轰得窟窿百出、破败不堪,围墙土崩瓦解,成为一片废墟。“抱紧我!”右臂扭头看了红缨一眼,“火儿,高飞到空中,飞到他头顶上空!”

当火儿飞到玄武头顶,右臂双手合十,泰阿剑挟裹着万千火烈鸟直接刺向玄武头顶,玄武用一股强大的冲击波抵挡着,无数火烈鸟开始燃烧,火光冲天,刺眼让玄武不敢直视,燃烧的火烈鸟的血液流进泰阿剑里,泰阿剑愈来愈红,威力愈加强大,慢慢逼向玄武,玄武的嘴唇被渐渐逼近的泰阿剑气灼烧的干裂、流血,眼看即将刺进玄武喉咙,玄武迅速把头往后一缩,泰阿剑直接扎进玄武右腿,深深插入土地,把玄武钉在地上,玄武顿时血流如注,却也动弹不得,无法逃落。右臂从火儿身上一跃落地,踹了一脚玄武,拔出干将剑骂道:“土豪国与你素无过节,天天养着你,你怎么能够恩将仇报?今天我就替天行道,宰了你这个畜生!”

“大侠,不要杀我!我也是一时糊涂!土豪金三番五次找道人收我,我实在是气急败坏才敢走他,取而代之。我没有想过害他性命,他还是家财万贯,活得好好的!大侠饶命!”玄武捂着流血的大腿伤心欲绝地哭求道。

“我若留你,我们走后,你日后再行不轨,图谋皇位怎么办?”右臂把干将剑架到玄武脖子上。

“大侠,我是南方神兽玄武,你不能杀我,不然天地就会失去平衡!我以后一定乖乖呆在土豪国,绝无二心!反正土豪金好吃好喝的待我。”玄武抛出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神兽也如此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南方神兽-玄武,我今天断你一条大腿,废了你的武功,彻底断了你的邪念!你以后就做个三只脚的招财金蟾,土豪金会供奉你!”说罢,右臂拔起泰阿剑、砍掉玄武右腿,又点穴封住玄武右腿伤口不让血液流出。“你不日就会恢复,望你重新做神兽,不然下次就是你的左腿!我会和土豪金为你说情,留你做土豪国的财神爷。”右臂说罢一跃而起,坐上火儿。

“好!好!谢谢大侠!我一定重新开始人生,为土豪国带来财源滚滚!”玄武坐在地上连连磕头。

“不用谢!”右臂说着,坐着火儿飞去土豪金那边。绿茵扶着白衣书生一起骑马回去,醉了道长、逍遥子也紧随其后。

土豪国的大街上,土豪金和两个丫鬟一边等待战果,一边聊天。“小美,小媚,你们说,刚才那几个会成为英雄还是英烈?我是要举行庆功会还是追悼会呢?”土豪金没精打采地举起兰花指问着身边的两个丫鬟。

“回皇上,奴婢不知!”两个丫鬟异口同声道。

“呜呜呜……其实我早就想到结果了。”土豪金突然又抹起了眼泪。

“陛下,我们回来了!玄武大帝搞定了!”右臂“嗖”的一下降落在土豪金面前。

“哈哈,果然如我所料!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赢!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看见了黎明的曙光,刚才还和她俩说着呢,你们说是不是?”土豪金立马破涕为笑。

“是!是!皇上料事如神!”两个丫鬟异口同声道。

“陛下,事情就是这样的,都和您说了。您就网开一面,留这个南方神兽在你们土豪国当个财神爷,反正土豪国又不差他一个馒头。”右臂一边说着,一边拿着一个大馒头啃起来。

“哈哈,好!好!英雄说的是!来人啊,赏金万两!”土豪金兴高采烈地笑道。身后两个丫鬟立马抬了一箱金元宝放到右臂面前。

“谢谢陛下,这钱我就不要了!惩恶扬善本就是我们武当人的道义与担当!我还有要事要办,就不逗留了!”说罢,骑着火儿飞向渡口。

“这孩子怎么这样。”醉了道长跑到土豪金面前笑道“他就是这样,没大没小,我来替他拿赏金!谢谢陛下!谢谢陛下!”醉了道长抓了几把金元宝放进布袋里。

“呵呵,大家辛苦了!没事,这些都带上。”土豪金喜笑颜开。

绿茵下马为白衣书生抓了两把金元宝,道谢后和醉了道长、逍遥子一起骑马赶去码头渡口。

“谢谢你们!一路走好!谢谢你们!一路走好!”欢天喜地的土豪金和土豪国的国民挥手送别右臂一行人,他们在一片庆祝声和祝福声中离开了土豪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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