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苒迅速和傅易青回了后台吃止痛药。
将药片吞下的刹那间,舒苒的半颗心也就放下了,只等药效发挥。
感受到面前的严厉视线,舒苒这才意识到自己露馅了。
傅易青问,“右脚开始疼了?”
她主动要止痛药吃,就证明右脚开始疼了,也就意味着封闭针的效果已经在消减中。
舒苒没出声。
“舒苒,我是你的教练,如果你到这个时候还要瞒着我,以后的训练你还能信任我吗?”傅易青说话的语气稍重,阴沉着一张脸,明显在生气。
闻言,舒苒只眉头微微皱了皱,仍旧没说一个字。
淡定如傅易青也开始急了,握成拳的右手抵着额头,用力闭眼似是在思索对策,却是失败了。
“舒苒。”他说,“如果你想把滑冰当做你一辈子的事业,就绝不能在这时候任性单干,这不是你一个人的比赛,也是我和昆汀的,更是所有参赛国之间的竞争!”
若有似无的叹息声卷入傅易青的耳朵。
舒苒拧紧的眉头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已经开始失效了。”她随即抬头看向傅易青,“封闭针。”
她的松口总算让傅易青跟着松了口气,情况果然如他想得那样,尽管舒苒已经放开了心,但目前的状况对他们而言,相当不利。
“别怕。”
克里斯汀娜的总分目前排场上第一,她的短节目分数超了舒苒1.05分,分差相差不大,但自由滑已然成了舒苒最大的难关。
落选赛上,舒苒的自由滑成绩是130.89分,如果要赢过克里斯汀娜,舒苒的自由滑分数至少要在142.44以上。
上冰最大的问题还是跳跃,除此之外的问题都可以忽略不计。
而在过去的这几个月里,舒苒虽然有在陆地训练上捡回了比赛时该有的体力和小腿肌群,但上冰的机会少之又少,实际操作起来很有可能比想象的情况还要糟糕,刚才的六分钟热身就是最好的例子。
舒苒刚才尝试性地练了3lo,非但没有一次成功,反而还刺激了痛觉,让那一针封闭针的效果逐渐减弱。
秦流北很快赶到,了解了情况后,三人随即开始商量对策。
秦流北:“我也就长话短说了,我建议你改下难度构成,把原本的lo跳换掉,这一跳对你的右脚伤害很大。”
到了这种时候,舒苒终于听了他们的话,决定改变自由滑的难度构成比,将节目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