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们。”
只听那头的舒裕田又吐槽邵安红,“又哭什么,有什么好苦的,拿了银牌是好事啊。”
舒苒:“妈妈,帮我跟爸爸说一声,我也爱他。”
邵安红边哭边转达,“你家宝贝女儿说她爱你。”
“还说我,你不是也哭了?”
舒苒忽的破涕为笑。
舒苒在厕所里哭了好久,拿冷水扑面洗去泪容后才走出去。
傅易青正跟秦流北说着话,忽然间看到舒苒脸上都是水珠就要上冰,拿着毛巾走过去,帮她擦了把脸,示意她右脸自己动手。
傅易青的一句“脸上都是水,也不擦干就要上冰”刚到嘴边,瞥见她红红的眼眶,心猛地一顿,“擦干了就去训练。”
舒苒拆了冰刀套,步法流畅地滑入场内。
秦流北并未注意到傅易青的异样神色,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不开玩笑,你生日快到了,你今年想要什么礼物?”
“我不需要礼物。”
秦流北嗤笑一声,笑里满是嘲讽,“你确定?前两天舒苒还问我你生日是什么时候,问我准备给你什么礼物,她参考一下。”
他伸手,拳头轻轻敲在傅易青的胸口,“不是你说的,她怎么知道你生日快到了?你都问她要礼物了,我主动给你,你反而不要,这么双标?”
傅易青忽的想到了什么,眸色一紧,“四大洲比赛是几号?”
“元宵节前后啊,怎么了?这话题转得也太突兀了。”
傅易青突然明白了舒苒为什么哭。
*
也不知是傅易青良心发现,还是舒苒这几天的训练状态不错,傅易青破天荒地给她放了半天假,让她出去玩玩。
然而舒苒在B市哪儿有朋友可以一起玩?
想到过两天就是傅易青的生日,舒苒决定用这半天上街给他买个生日礼物。
她的礼物可不能喝傅易青一样这么简陋,用一场谁都能看到的烟花和一个光看不能吃的蛋糕就解决了。
其实像傅易青这种什么都不缺的人,亲手做的礼物最有诚意,但是舒苒哪有时间亲手做礼物送给他?
于是舒苒就在商场里随便逛着,然后她忽然想到法国站时,祝鸿哲等人说过B市有一条很好玩儿很好玩儿的步行街要开了,据说那里是年轻人的天堂,会有很多有意思的店铺开张。
这么一想,舒苒随即给祝鸿哲发了微信,问他那条街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