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职吗?”齐夫人觉得可能是那日见了两次,灵儿难道把他当荣儿的替身不成?
“胡说什么!”齐海走了进来,一身朝服,对着齐岱说:“跟我来书房,你们都不许进来!”说完自己走了出去。齐岱跟各位告别以后也跟上父亲的脚步。
进来以后关上门,齐海拿审犯人的眼神看着齐岱:“探花郎,听说你的探花是殿下亲自给你求来的,再直接要去做她的秘书郎了?!”
“父亲!”齐岱往地上一跪忙说道:“儿子真的不知道啊,什么都不知道。”
“好一个不知道,本来陛下是要给你个二甲传胪,硬被殿下改成一甲探花,你那日在府里连着出现在殿下面前两次,为的就是这个?”齐海气的直拍桌子。
“儿子听不懂父亲的话,儿子那日不是故意要见殿下的,儿子跑好快,殿下还追了过来,儿子也快吓死了,天地可鉴!”齐岱开始要发誓。
“天地可鉴什么可鉴,我告诉你,你这会进宫做秘书郎你以为你会成荣儿吗?!不会!你会成荣儿的影子!对你百害无一利!现今的驸马爷容不下你,现今的文国公一样也容不下我!”齐海对着齐岱一阵吼!
“父亲,孩儿的真心天地可鉴,父亲不信孩儿以死谢罪!”齐岱站起来要去撞柱子,被齐海一脚踢回地上坐着。
“你死给谁看!你死了明日难道我去替你做秘书郎?皇帝怪罪下来难道你要文府给你陪葬?!”齐海被气的头脑发晕,掐着腰,对着齐岱吼,一股村妇骂街的模样。
“父亲,您说怎么办,儿子就怎么办……”齐岱被吓得不轻。
“你先去做秘书郎吧,过些日子,我贴着老脸去陛下那里给你求一外放官员,你去外地历练历练。”齐海不想齐岱再被灵儿当齐荣来对待,现今的文家如日中天,他不想再去淌混水,只想守着这个侯爷的爵位平平安安,以后灵儿念在齐荣的面上给左左安排个好官职,左左是注定要世袭他的爵位的,就是不去求个一官半职也一生无忧。
“是,儿子记下了。”齐岱本来就怕这位父亲,现在更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你出去吧,擦干眼泪,跟你母亲一起乐呵乐呵,别让她们知道,更别叫她们担心。”齐海骂完没有力气,坐在书桌前,有气无力的看着这个儿子。
灵儿这边也是有些尴尬,自己这样求那样求来的探花,居然是自己前嫡驸马的庶弟,这叫外人怎么想,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么无巧不成书。跟着皇帝回到御书房,灵儿一直心里在嘀咕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