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都一律不同意。”
“你!”对他这种大男子主义的行为,明月溪气得直跺脚。随后索性离开,不再理睬。
出了书房片刻,身后传来喊声:“明姑娘,等等!”
明月溪驻足,转身看去,只见成渝朝着自己跑来。
待他停下,无奈地叹息了声:“明姑娘,其实你不必生气,爷这么做也是担心你。此番攻打敌国,万一有个意外,到时候可怎么办?”
明月溪何尝不深知这点:“我懂你的意思,此事我自有主张。”
有她这话,成渝也就放心了。
隔天,顾砚白便要出征讨伐。
大清早,逍遥侯府的人基本都出来欢送,祝他凯旋。
陈氏攥紧帕子,依依不舍:“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写书信给娘,知道吗?”
顾砚白点首,他的目光却在四处搜寻着,寻找明月溪的身影。可找了半天也没有,看来她是为了昨日的事情还在生气。
出征日期不容有误,也只能够等自己回来再处理了。
顾砚白离开,随后就去了军营,在皇上和文武百官目光的欢送下离去。
行军快速前行数日,直到众军来到飞虎关,方才缓口气。
不过缓气也只是下面的士兵,顾砚白需要了解此处情况后,好安排作战计划。
“行到这里,然后再……”顾砚白同众将领说着。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士兵进来打断他的话:“报告镖旗大将军,大军在清点人数的时候,意外发现多出一个人。问他是何人,他也不说。”
此话引得在场之人纷纷低语,他们觉得很有可能是敌国的奸细。
顾砚白的脸色不好看:“将人带进来吧。”
士兵将人重重地朝着地上摔下去,随后捏起她的下巴:“就是他。”
顾砚白循声看去,当看到那张脸时,脸上的神情变化多端。
过了半响,方才缓过神来让其余人先退去。等帐篷只有他和地上之人时,顾砚白走上前为其松绑,柔声带着几分责备说道:“不要告诉我,打从一开始你就乔装混进来了。”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明月溪。
她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你不让我来,我只能够用这样的办法了。”
当初顾砚白就知道她要随自己行军打仗,这才拒绝,到底人还是来了。
既来之,则安之。现在让明月溪一人回去也不现实,留在自己身边最安全,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