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顾砚白扯了扯嘴角。
他走到明月溪身边,漫不经心的说:“我自小便可袭承爵位,无需考取功名。”
明月溪见他在自己耳边嘀嘀咕咕,便转过身来,意味深长的看他:“你说什么呢?”
顾砚白不自然的咳嗽了几声,然后撇过头不去看她。
“快吃早点吧,不然该凉了。”
时至中午,长公主才拿着一封书信,匆匆忙忙的赶来客栈找明月溪。
“小溪,林慕他今早不告而别,直留下了这封信。”长公主将信放在桌子上,心里很是愧疚。
明月溪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他一早便过来同我们辞别了。”
长公主看了她一眼:“他早上来过了?”
明月溪点头,将早上的事情尽数告知长公主,她才稍稍安了心。
“可是,考取功名也无需离我而去啊?”长公主有些不太理解,这时,过来给明月溪送话本子的顾砚白站在门口淡淡地说:“他说你们身份地位悬殊,便想着以后有了功名,再去向你提亲。”
长公主这才想起来明月溪对她说的话。
“若他在乎你,一定会功成名就之时,迎你进门。”明月溪有些没有底气的说,尽管如此,她还是不能断了长公主的希望。
毕竟被那负心人伤了一次,她不希望长公主再受到伤害。
而且她觉得,林慕不像驸马那般忘恩负义,得知长公主身份尊贵,也只是想着考取功名能够配得上她,这份胸怀与品格,断不会容许自己做出那种背信弃义的事情。
“你应该相信他。”顾砚白在一旁附和道。
长公主的心头像是被打了个结般芜乱。
“跟我们回去吧。”顾砚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一阵暖风吹过,长公主捂着额头,有些眩晕,明月溪连忙伸手去扶她。
长公主只觉得身体越来越重,越来越不受控制,不一会儿便倒了下来,眼睛紧闭。
顾砚白连忙叫来赵太医替她诊治,看了许久,赵太医才收回手:“公主并无大碍,只是用脑过度,需要好好休息。”
顾砚白这才放下心来,见明月溪陪着长公主,便将赵太医拉到一旁,细细问话。
“公主多久可以恢复全部的记忆?”
赵太医捻了捻手指,一副为难的样子。
“长公主这病,不只是外伤,更有内因。”
“内因?”言下之意公主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