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扁鹊大师这段时间的精心调养,逍遥侯的身体好了大半。
“只可惜神医贵人事多,只留下一张养身方子便离开了。”说此话时,陈夫人满脸的可惜。
明月溪点了点头也别无他法,她能将扁鹊召唤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留不留得,皆凭他自愿。
两人寒暄着,虽同住侯府,但却有月余未见。
突然,一道寒光闪过,一人身着墨色紧身衣,戴着鬼目面具,持着一把长剑,朝陈夫人刺来。
明月溪见状,眼疾手快的将陈夫人拉到一旁,那面具男变扑了个空,面露狰狞,再次持剑蓄力,卷土重来,速度之快让明月溪有些招架不住,眼看着剑指咽喉,明月溪灵机一动,从身侧的花盆里抓了一把沙土,趁其不备朝那面具男撒去,顿时面具男持剑的动作戛然而止,明月溪立刻拉着有些受了惊吓的陈夫人,暗暗使用功德值,想要召唤帮手。
此时从院墙上挑出来三五个灰袍人,明月溪眼尖的发现,这些人与前些日子在顾砚白里看到的衣着一模一样。
见她们与男面具男搅缠在一起,明月溪赶紧拉着陈夫人躲到了安全的地方,打斗声渐渐平息,明月溪听到了顾砚白的声音,慢慢探出头来。
“说何人派你来此?”顾砚白持建目光狠厉的看着伏于地上的面具男。
面具男手脚被束缚着无法动弹,嘴却管的很严,顾砚白见他牙关紧闭,冷哼一声,便使了个眼色给立于一旁的暗卫。
暗卫会意,将那人带了下去,明月溪观望了好一会儿,才领着陈夫人走到顾砚白面前。
“你可有事?”顾砚白紧张的看了一眼明月溪见。
他原是出去给明月溪准备生辰贺礼,不曾想,这偌大的侯府中居然混进了杀手,还好他派了暗卫,又及时赶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顾砚白见身边的陈夫人面色有些暧昧,这才连忙问道:“母亲可有大碍?”
陈夫人咳嗽了几声:“没有。”然后他有些感激地拉着明月溪对他说:“都是小溪舍命保我。”
话音刚落,顾砚白深深的看了一眼明月溪对她说了句“在此地等我”后便扶着陈夫人回房。
“呼~”明月溪坐在花园里的石凳上,抬头看了一眼万里无云的天空。
折返的顾砚白正好看到了如此岁月静好的模样,嘴角不经意的上扬,他走到明月溪身边,伸手托着一只漂亮的盒子。
明月溪看了一眼顾砚白,又看了眼他手中的盒子,有些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