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了。
“我能有什么意思,嘱咐你收拾干净点罢了。”
明月溪突然冷冷一笑:“也是,我只需要收拾好桌子尽好自己的本分,不像有些人,连做人的本分都尽不好,使劲了的往上倒贴,也不知道人家理不理你,真是丢尽了女人家的脸面!”
明月溪这一笑十分阴冷,钱蕙兰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悄悄的瞥了一眼顾砚白的神色:“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提醒你矜持点罢了!”
她用她之前说的话来怼她,钱蕙兰很是不爽,道:“我是钱府的小姐,县令爷的千金,当然是矜持的!你以为是你一个小小的丫鬟能比得上的吗?你是不知道啊,砚白这样的人最嫌弃你这种身份低微的人了!能跟他配对的只有本姑娘这种高贵的身份!”
顾砚白在旁边实在是听不下钱惠兰这装腔作势的样子,想要出口帮助明月溪,明月溪的嘴却比他快,一下子把他堵了回去:“哦,是吗?钱小姐怕不是胸大无脑吧!”
“你这是瞧不起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民安则国安,国强则民强,民和国本就是不可分离的,钱振是县令为天子为国家效劳,更应该像天子一样体察民情,关爱百姓,听你这么说,钱振平日里就教你们如何瞧不起百姓,分出个高低贵贱?”
“无论高低贵贱,大家都是人,都是人人平等的!钱小姐此言只怕不妥!”
钱惠兰被堵得说不出话,父亲是县令为天子为国家效劳明月溪说的没错,若她反驳,那就是在承认钱振平日只教了她如何瞧不起别人了。
她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最后扔下一句看你能得意多久就带着小雪气冲冲的离开了。
明月溪高傲的看着她的背影,继续收拾自己的餐桌。
顾砚白被明月溪这一番言论所惊到:“好一个国与民不可分,好一个人人平等,明月溪,想不到你还有这种……政治思想。”
“我还真是闻所未闻。”
明月溪漫不经心的说:“这是二十一世纪的东西,你要是听过那才有怪呢!”
“什么?”
顾砚白一脸懵。
怎么有点听不懂她说的话了?
明月溪想起这儿是古代,哪里晓得二十一世纪,于是解释道:“就是一种,很超前很超前的思想,在你们这儿是没有的,所以你没有听过是很正常的事情!”
顾砚白一笑。
他对明月溪是越发的有兴趣了,她身上有很多东西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