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我对你的扶持也不少。”皇甫赫开始谈起过往。
“扶持,收起你的好心,你忘了你的第一桶金是谁给你的吗?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骗的我父亲的信任,拿走我们家的东西了吗?”唐连臣开始变得狠厉的说。
“这些我都记得,我也没有忘本,毕竟我们也算亲戚一场。”皇甫赫开始打感情牌。
“哈哈哈,亲戚。你还记得亲戚,那你就不该骗婚,夺妻子家的家产后,又抛妻弃子,以至于让你的结发妻子流落街头,生病无钱医治而死。”唐连臣终于发泄出多年的怨恨说。
“我也是有苦衷的,不是我想抛妻弃子,是她不肯回头,我不是没有找过她,不是没给过她钱,是她故意不见我,更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皇甫赫解释说。
“你这个忘恩负义,丧尽天良的人,还好意思舔着脸说帮助。别人看不上你的那点施舍。”唐连臣说。
皇甫赫笑了两声后说:“我不是那么狠毒的人,这么多年我帮你的还少吗?你也不是那么绝情的人,再说了,你不看我的面子,还有皇甫明宇呢。他的面子你总要看吧。”
“我们之间的恩怨,下代人要是想介入呢,也很好,让大家来看看,到底是谁对谁错。”唐连臣平静的说。
“你可别忘了,你的把柄还在我手里呢,你想鱼死网破吗?”皇甫赫笑着问。
“哼!那我们看看谁笑到最后。”唐连臣说完挂断了电话。
皇甫赫挂断电话后,拿起桌上面的一个相框,看了一眼后摔在了地上说:“我也忍了很久了,早就该好好的算算这笔账了。”
郑清美离开医院后,自己回到皇甫赫的家,将东西收拾一下说自己要出门几天,吩咐家里的下人后就要走。
“你去哪?”皇甫赫看到要离开的郑清美说。
“我去哪里?你关心吗?再说你的身边又不是我一个女人,来来去去的那么多年,都习惯了,怎么突然又关心我啦。”郑清美笑着说。
“你这是吃醋?还是抱怨?”皇甫赫问。
“我跟了你二十几年了,哪里还懂吃醋和抱怨是什么意思。”郑清美坐下来说。
“最好没有,要是有那也正常。”皇甫赫笑着说。
“你这是想跟我谈情说爱是吗?真是好笑。”郑清美捂着嘴笑出声来说。
“你啊,没有原来可爱啦。”皇甫赫说。
“原来我多年轻,现在老了,也是时候离开了。”郑清美说着开始有些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