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月摸了摸下巴,又想到,斐正路去世了,对方想要做亲子鉴定,也可以和斐弋做,但想当然斐弋根本不可能配合,所以那个亲子鉴定根本没有办法做出来,私生子永远没有办法证明自己就是斐正路的孩子。
而对方一日给不出证明,朴影泓就一日可以不给他任何财产,并且如此一来,也杜绝了斐正路离婚分走一半财产的可能性,直接接受了斐正路所有的财产。
“是个狠人!”斐月摇头晃脑,叹息咋舌,觉得自己的三观被狠狠的刷新了一番。
“月月,你要不要做点什么?”这时,耳边传来了厉少卿的声音。
“做什么?为斐正路报仇吗?我没有兴趣。”斐月摇了摇头,说道。
“嗯,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厉少卿看着斐月的眼睛,真诚的说道。
“我也是,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当然,我的力量没有你那么大,站队可能起不了任何作用。”斐月仰头看着厉少卿,笑着说道。
厉少卿摇了摇头,道:“不,你站在我这边,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鼓舞。”
“那我们就互相支持对方。”斐月嘻嘻一笑,眨着大眼睛说道。
说完之后,又觉得有点不对劲,笑了出来,道:“我们两个这么说话,搞得好像真的要去做什么世俗不容的事情一样。”
厉少卿摸了摸下巴,表示赞同,道:“没关系,偶尔发散一下思维也好。”
斐月点了点头:“好了,其他的事情不想管了,我们做好自己就行。”
说完之后,就不再说话了,低下头看书。
厉少卿摸了摸她的头发,也没有再吭声,转头对着书桌上的电脑,开始工作。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这些日子里,斐月被校长放了假,生活的很是悠闲,被祝暮寒绑架的心理阴影也慢慢的消失了,整个人恢复了以往的活泼开朗。
厉少卿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家里陪她,把能做的工作都带到家里,两人的感情也叫以往更加甜蜜了几分。
斐月如他所说,对于斐正路的死也确实并没有在意,连他的丧礼都不准备参加。
当然事实上,斐正路也没有丧礼,作为他法定意义上的妻子和儿子,朴影泓和斐弋恨他恨得要死,并没有给他办葬礼。
据厉少卿说,朴影泓直接把斐正路的骨灰撒到了臭水沟里,边撒还边说道:“肮脏的人,生来肮脏,死也要继续肮脏,来生更要在肮脏里继续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