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传言,想起民间乡下的疾苦,忽然有些感慨万千。
也不知这样的繁华盛世还能维持多久啊?若是按照前世的记忆发展,顶多再过七八十年,夜氏皇族便不满足于背后的动作,而是明目张胆的镇压所有仙门世家,并派出许多使者前往各处仙城,名为帮助指导,实则监督打压,但凡出现反对的声浪更是毫不留情的诛杀歼灭,一时引得风声鹤唳,哀鸿遍野。
谢清宁暗叹一声,伸手揭开车帘看了眼位于街尾的一幢红色高楼,那楼房屹立在浩瀚的灯光里显得高耸挺拔,透出股不言而喻的庄重气质,倒与周围张灯结彩,屋角飞檐的青楼格格不入。
“群英馆”三个烫金大字高悬五楼之顶,在明如白昼的灯光下格外显眼,尤其不同于周围的青楼妓馆,它门前并无招客的女子,反而只有几名看守的护卫,瞧着不似欢场更似酒楼。
“没想到这群英馆的老板倒是个风雅之人,如此布局倒也新颖特别。”放下门帘后,谢清宁笑着说道。
谢华昭点点头附和,“你观察入微,倒猜得不错,这位老板可不是个普通商人,此人虽然经营的是青楼欢场,培养出来的女子却多是清倌,个个才艺双绝,在兰陵城中颇有声名,便是那苏莹姑娘,也算不得最好的一个,只是她略负修为才能得到多数人的青睐罢了。”
“哦?她既是修士,怎肯沦落风尘与人卖笑?”谢清宁假装惊讶的问。
“你有所不知,苏家原也是个仙门小家,只因依附于常州的阳家,而这阳家又于三十多年前得罪了夜氏皇罪被举家牵连获罪,苏家无端受到诛连才不得不沦落风尘,所幸她洁身自好,又得群英馆的柳老板赏识,这才能够保持贞洁玉身,得此殊名呢。”
谢华昭的话不由让谢清宁更加好奇的追问,“常州阳氏所犯何罪?得罪的是夜氏哪位?”
“这个就不清楚了,我也只是耳闻罢了,你也不要刻意打听,当年之事可谓是讳莫如深,就连夜氏也不肯轻易提及,你就当没有听过吧。”
见谢华昭神色微凝,显然此事比较隐讳,谢清宁只得压下心头疑虑,思忖苏莹之所以参加度仙大赛,莫非就是为了替家庭洗涮冤屈不成?
毕竟只有在各洲的大赛中夺奖,才有资格进入盛京的夜氏皇族进修,只有深入那个无上高贵的圈子,她才能掌握机会,追查当年阳氏的案件,替阳氏和苏氏申冤?
带着这丝猜测,谢清宁跟在谢华昭身后步入了“群英馆”后院的一幢白色小楼,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