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啊。”
男人们聊起了他们的话题,谢清宁自然不好再多参与,便朝莫夫人客气的道了谢,揖了礼,这才在早已候在旁边的谢大管事带领下拐进右侧屏风后的小花厅内入座。
可离开之前她也不忘将目光扫过坐在谢中怀旁边的谢中淳,他果然如同预料的那般一直盯着她头上佩戴的珠钗,那珠钗是她刻意按照母亲那件法器的样子打造的,模样十分逼真,难怪他会如此在意。
谢清宁了然于胸的挑了挑眉,收回目光绕过屏风踏入花厅。同上次宴请的场面差不多,谢氏的女孩子们都聚在这个小厅里谈笑风声,乍见谢清宁的身影,突然鸦雀无声,万籁俱静。
从她们的目光中,谢清宁读出许多的不喜与忿然,夹杂着羡慕与嫉妒,唯独没有亲人相见应有的热情。
谢清宁倒不在意能不能与谢氏姐妹亲近,便只是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在挽筝的搀扶下走向本该属于她的位置,等她坐定之后才听对面的谢华灵含笑开口,“清宁妹妹,你来晚了,理当罚酒三杯哦。”
她这一声“清宁妹妹”叫得十分亲切顺口,却引来好几个女孩子的不屑与嗤笑,谢清宁扫了眼目光最不善的两个,竟是谢中淳的长女谢华嫣和谢中怀的次女谢华棠。
“长姐,你何必对她如此客气,不过是个私生女罢了,有何颜面回归咱们谢氏的族谱!”首先开口说话的正是谢华棠,她今年只有八九岁的模样,却眼高于顶,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态,与一母同出的胞妹谢华灵逢人便笑的温和迥然不同。
不知为何,谢清宁倒很喜欢她这种爽直的性格,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何必遮遮掩掩叫人心生厌恶。
所以,她不由多看了谢华棠两眼,感觉这丫头同谢华灵长的全然不似,或许一个肖父一个肖母,倒是蒲柳之姿很不出众,难怪会对她如此敌意,想必还是因为自卑的缘故。她收回心念,举杯朝着上首端坐的谢氏嫡长女谢华颜遥遥敬道,“大堂姐,清宁来晚了,先干为敬。”说罢,也不看其她人的脸色,勿自将杯中果酒全部饮尽。
谢华颜虽然神色冷淡,倒也没在公众场合让她难堪,闷声饮了口酒,这才转向众姐妹说,“大家都喝吧,今日家宴反正没有外人,只要不太出格,你们想喝多少也不用拘着,只是不要醉后出丑才好。”
谢清宁听她说话举止倒还得体,想必身为谢氏的嫡长女,主持这样的场合多了所以得心应手,倒比前几次针对自己的任性跋扈截然不同,一时也有些刮目相看。何况经历了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