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知道的,我也只是希望他们得到法律应有的适当的审判而已。这样对于所有的受难者都是一个公道。”
“恩,谢谢你。”
“这有什么可谢的呢。一会见。”
说完,郑元礼就挂了电话。
郑元礼作为一个卜命师,他知道的阴阳之理并不能作为逮捕犯人的证据,而要逮捕犯人必须要证据证物。
不然间,甚至可能出现,即使抓住了犯人,也无法将之量刑的尴尬情况。不过,现代的刑侦手段在极大程度上避免了取证的苦难,凡走过必留痕。
只要能够找到犯人,取证是警方的事情。
何况,眼下犯人应该还有至少一处目标准备袭击,为此郑元礼相信只要能在犯人下一次犯罪之前找到犯人就能找到他们还没来得及引爆的犯罪工具。
从而也可以间接逼迫犯人认罪。
如此思考着,郑元礼进到了郭老师的病房之中,郭老师正半眯着眼睛,感觉到郑元礼从屋子外面进来把眼睛睁了开来。
“老师,我刚刚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有些晚了。”
“恩,没事的,你也没必要总在这里陪着我。”
“老师,你说什么呢。不过,一会伦敦警察那边要我配合去录个口供,这次的犯人就快要抓到了。”
说话间,郑元礼从病床边的塑料袋子里拿出一个橘子开始剥了起来。
“恩,抓住了就好。抓住了就好…”
说到最后一个好字的时候,郭老师又是一咬牙。郭老师能醒过来,就是麻药的劲头已经过了,现在面对的疼是两个方面的,除去了身体,还有精神。
谁,能轻易接受自己以后都是个残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