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给稻草小人扎针,趁他们不注意用烛火点燃了暗藏在里面的一小块红色烟饼,稻草小人立即冒起红烟,把毛贵利和安妮都看愣了。
一番折腾后我说降头下好了,安妮回过神问什么时候有效果,我想了想说明天就能见效,她将信将疑,我问她在莫妮卡的剧组里有没有熟悉的工作人员,她点头说有,我就让她明天打电话打听一下,她点头没多说什么了。
我将小鬼也一并交给了她,让她按照我说的去做,她也一一答应了。
事情做完后都凌晨一点了,安妮的司机把我们送回了半岛酒店,我找毛贵利要剩下的一半钱,可他说要看降头的效果,大有拖延的意思,幸亏听了黄伟民的话先找他要了一半,不然法事做完了,他要是一直赖着不给我也拿他没辙。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觉毛贵利就来敲我的门,激动无比的说安妮给他打电话了,说我下的降头真有效果了,横店那边的熟人传来消息说莫妮卡一晚上都没睡好,神情恍惚精神不佳,今天的拍摄全都被取消了,听那熟人说莫妮卡在下榻的酒店闹了一夜,一直说酒店的床上有针扎了她,酒店员工被折腾的够呛,前前后后换了十来条床单都没用,莫妮卡很生气连夜就换了酒店,但结果还是一样。
虽然我有点内疚,但在巨大的经济利益面前这点内疚根本不算什么,我说既然有效果了剩下的钱是不是该给了,毛贵利还想以小鬼的效果作为借口拖着不给,我吓唬他要是不马上给也给他下针降,他这才乖乖的给我汇了款。
汇完钱后毛贵利笑呵呵的说:“老弟,怎么样,这钱好赚吧?”
我冷哼道:“在好赚也没你好赚啊,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赚得比我多,我为了这活要半夜去坟地找头骨,还要在荒山野岭制作小鬼,我赚的都是血汗钱。”
毛贵利狡辩道:“老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可能比你赚的多,我就是做做中间商能赚多少?你干的活虽然辛苦,可到时候出了问题却是我来承担责任啊,要是降头和小鬼没效果,安妮肯定只找我......其实我也担了很大风险,跟赌博没什么两样,幸好你有真材实料,别说这么多了,我请你在香港大吃一顿,庆祝我们第一次合作顺利,以后我们合作的机会还多得是,咱们兄弟俩一起赚大钱,哈哈哈。”
我知道从毛贵利嘴里套不出真话,也就识趣的不问了,不过他比我赚得多是肯定的,我以这两天为了做准备工作没睡好和昨晚法力消耗过度为由拒绝了他,还说有些善后工作要做,让他自行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