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方对我很不满,说了些讽刺内地人没素质之类的话,我只能听听就算,毕竟是我们有错在先。
办理了退房手续我就给黄伟民打去了电话,他和阿赞峰在附近找了个公园等我,接上头后我打车把他们送到了庙街,在凤姐楼里找了家不用登记的简陋宾馆住下,这才松了口气。
所有事都是阿赞峰搞出来的,可他却不以为然,我又不敢冲他发脾气,只能唉声叹气。
黄伟民说:“你娘,这生意做的真麻烦,我一个大老板搞的跟逃犯似的,还要住这种什么都没有的宾馆,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直接跟毛贵利接洽算了,要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
见我不吭声黄伟民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而让我联系毛贵利,先找安妮把针降的效果确认了,然后请个小鬼,把这生意尽快给做完了。
说话间毛贵利的电话刚好打进来了,我忙给接了起来,他说施法的地方不好找,安妮又是明星怕狗仔队跟踪,香港的狗仔队能力通天无孔不入,要是让狗仔队发现她搞这种事,事业、名誉非受重挫不可,所以他跟安妮商量了下,觉得还是在安妮自家别墅施法最合适不过了。
安妮的别墅在浅水湾南湾道,这里的别墅群是很多香港富豪和明星居住的地方,因此安保系统格外森严,外头人轻易进不来,还说郑伊健蒙嘉慧夫妇也住在这,就连国内大腕陈道明也在这里购置了房产。
我心说郑伊健、陈道明住没住在那我他妈才不管,只要地方安全就行,别又搞出阿赞峰下针降发生的事就行了。
安妮晚上才有时间,所以约了晚上施法,到时候她会派司机到半岛酒店接我。
由于我按着免提黄伟民也听到了,他高兴的说这生意算是做成一半了,于是着急忙慌问阿赞峰请小鬼的事怎么操作,也好未雨绸缪早做准备。
阿赞峰什么也没说,从怀里掏出一个黄布包裹的东西放在地上,他打开黄布,露出了一个罐头似的玻璃瓶,玻璃瓶外壁上画满了泰文咒法,里面盛着混浊的黑黄液体,在液体里还飘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上面还绑着几根红线,仔细一看才知道是个婴胎!
这婴胎像小海马似的蜷在一起,头比身体还大,眼睛就像两粒芝麻,都还未成形,看着大概就四五个月的样子。
我忍住恶心问:“这就是小鬼了?不是说不能带上飞机吗?”
黄伟民也很不解,询问了阿赞峰后说:“昨晚除了搞下降的那些东西外,他最重要的事就是搞这个婴胎,他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