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峰念经的语速越来越快,我感到了不适,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托盘里的大蜈蚣剧烈挣扎卷成了球状,与此同时我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时而冷的如堕冰窖,时而又热的像进了烤炉,让人非常难受。
那条大蜈蚣渐渐停止了挣扎,身上冒烟,居然烧焦了。
我一个战栗,痛苦的感觉突然排山倒海,全身像是被针扎、被火烧、被挤压、被拉伸,什么感觉都有,视野瞬间变成了红色,手臂上暴起青筋,经络里似乎还有东西在游走,皮肤蒸发出烟气。
阿赞峰的手像巨石一样压着我,让人无法挣扎,我双手抱头痛苦的叫了出来。
阿赞峰瞪了我一眼,我的心脏顿时暴跳,一口气喘不上来,视线一黑,失去知觉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苏醒过来,浑身无力就像虚脱了一样,我发现躺在外屋的芦苇床上,吴添和黄伟民就坐在边上。
我气若游丝的问:“降、降头解、解了吗?”
吴添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我意识到了什么撑着坐起,突然发现手臂上全是纹身,低头一看,全身都纹着密密麻麻的泰文,还有一些狰狞的神鬼面孔,上半身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愣道。
吴添仍是放不出个屁来,黄伟民终于忍不住插话说:“这是泰国的法力刺符,有镇压邪灵的功效,你中的降头太邪性了,连阿赞峰都降不住,只能用这种方式镇住降头发作,总算保住了命,我有言在先,这钱我还是照样收,不过可以打个对折,补一万就可以了。”
“镇住?这么说我体内的阴邪物并没有清除,这就是你说的没有后顾之忧?”我皱眉道。
“老弟,法力刺符后你可以恢复正常的生活,跟没中降头是一个样的......。”黄伟民赔笑道。
看着满身的纹身我顿时无名火起,瞪着黄伟民喘气,要不是我现在没力气,我非狠狠揍他一顿不可,吴添一看情况不对马上圆场道:“你先别生气,这事不能怪老黄,你昏迷了一个星期,老黄一直守在这里,店里的生意也没管,他已经尽力了。”
我闭上眼睛平息了下怒火,沉声道:“把手机给我!”
吴添有些犹豫,我怒道:“快点!”
吴添只好叹了口气递来了手机,说:“我建议别看,不过现在不看你肯定不会罢休的,唉。”
我懒得跟吴添废话一把夺过手机,打开视频快进到了我昏过去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