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宁王妃又带着傅馨儿去了四方客栈。
敲开橘深圆的客房门,才发现满屋都是宣纸。
“橘姑娘,你这是做什么,画这么多圆圈圈干什么?”宁王妃很是不解。
“是这样的伯母,我听白公子,知绵姐的画工很是撩,为你做了一副很美很美的画像,我就想学学,等我学会之后,希望也能画出伯母万分之一的美丽来。”橘深圆话一套一套的。
“既然是学画,为什么画圈圈?”宁王妃指着宣纸问,“莫非是心不在焉,无心学画,只是敷衍?”
“没有啊!”
橘深圆一万个委屈!
她当然也想拿起这个烤得黑乎乎的树枝就直接画人像。
可是姜知绵时候了,学画画最开始呢,就是要练基本功。
先画鸡蛋,然后再画箱子什么的,等这些都练好了,才能开始画人像。
这满屋子,都是她画的鸡蛋呢!
“画这么多一样的鸡蛋?”宁王妃还是表示质疑。
这个时候,就要拿出橘深圆走南闯北的高超口技来了。
她的表情瞬间严肃,指着其中一张宣纸上的十个大鸡蛋,一字一句道。
“伯母,乍一看,这满屋子的鸡蛋好像长得都一样,可实际来看,又有分别,正所谓世界上没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片树叶,这些鸡蛋,也都是独一无二的!”
“你看这个鸡蛋,他的顶端有点微微凸起,而这边这只侧部有凹陷,这个就则是表面有斑点,若是出去买鸡蛋,就能注意到,鸡蛋上真的有这些缺陷的。”
“所以?”宁王妃朝着她挑眉。
橘深圆又恢复了乖巧可爱的模样,掐着手帕声道,“所以,我这是在尽可能的画出每一个鸡蛋的不同来,很用心的呢。”
宁王妃只觉得是在胡袄。
也懒得和橘深圆辩,开口道,“馨儿,既然橘姑娘刚刚开始学画画,那你今就和她切磋一些别的吧,书怎么样?”
女子读书,看得最多的是女德,其次是四书五经,再往后,才是一些诗词歌赋。
可傅馨儿出生于书香门第,自就受家中熏陶,自己更是愿意读书。
京城之中的诗词话会,她屡屡夺魁,是名至实归的才女。
这一项,就不信傅馨儿会输。
只要橘深圆输一样,都可以以此作为理由,让白与乐离开她,乖乖的和傅馨儿成亲。
坐在圈椅上,宁王妃好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