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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墨寒将纸条撕得粉碎,继而进屋,重新写了一张纸条,绑在了信鸽的腿上。
回信上写。
——死了。
轻拍信鸽的翅膀,它就飞腾起来,又向着来时的路返回。
……
姜家灶房内。
“啥,绵绵,你说那个猎户,买了咱们隔壁的屋子?”姜老太太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人家叫做迟墨寒,再说,那屋子便宜,买到就是赚到,正好有钱,就买了呗。”姜知绵回答。
姜老太太满是沟壑的脸上充满了认真。
“他哪来的钱啊?就算是当猎户,也挣不着这么多银子的呀。”
许寡妇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嫁过来之前,那姜狗省吃俭用的,可死了,也没给许寡妇留下多少银子。
同样是猎户,差距应该不大才对。
“因为迟墨寒帮了我很多,所以我也有分钱给他,另外他卖的那些皮张都是一等一的好,攒了不少钱应该。”姜知绵摸着下巴,仔细的回想到。
而姜老太太脑子却嗡的一声,懵了。
只剩下一个念头。
完了,有猪拱白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