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确定要在如此良辰美景,就跟为夫,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么?”姜宜陵说着抬手解开了张幼桃的腰带。
张幼桃挣扎着还想说什么,但在姜宜陵高明的挑逗中逐渐失了神智,除了紧紧攀附在姜宜陵身上,再也说不出一句其他的话。
至于让孩子们回到寝殿来住这件事,也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岔了过去。
“哪里就需要你出那么多银钱,这么实在做什么?”晚上休息的时候,姜宜陵抱着张幼桃抱怨道。
“这国家都是咱们自己家的,我当然得实在点了,对了,还有战船,你安排好将军后便让人去领吧,打仗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多出些钱财军备了。”张幼桃轻笑着摸了摸姜宜陵的脸颊。
“明日怕是各地商人都会来捐银子了。”姜宜陵略微有些期待。
张幼桃却是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你不要期待太多,不会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捐出两年的收益的,但你还是给点甜头吧,写个义商什么的,空手套白狼吧。”
“写也是给你,肥水不流外人田!”姜宜陵有些傲娇的哼了一声,嘟嘟囔囔的说完话后居然就这么抱着张幼桃睡了过去。
第二日户部尚书上朝的时候嘴都要咧到耳朵后去了,张幼桃让御林军去运送金条去内务府,那运金子的长队震惊了整个皇都。
自此之后,天下人在提到皇后时不再只说她与皇帝的爱情,更是爱说皇后的仁义大度,这不是只会屈居在后宫之中的柔弱女子,而是会站在人前为天下众人做出贡献的传奇女子。
张幼桃也像是在御书房说的那样,早早便将所有的命妇召集进了宫。
众多命妇尚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便已经坐在了御书房中,本以为会是宴饮欢乐,不想桌上只有一杯清水。
“在场的诸位夫人都是皇城中极有体面的人,为人处世自然有自己的一套做法,圆滑大概是诸位的保护色。”张幼桃轻笑着看着众人,“但今日,还请诸位夫人不要和本宫说那些台面儿话。”
这个开场白令在场的众人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好,只能就这么看着张幼桃,等着她继续开口。
张幼桃也不卖关子,“今日本宫召集诸位来,不是为了家事,而是为了国事,临海起了战事,倭国人突袭,损失严重,但国库空虚,前线百姓流离失所,浴血奋战的将士连饭都吃不饱,咱们这些在皇都享受的人,怎么能就这么看着?”
这话一说,在场的夫人们便知晓张幼桃的用意了,此前也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