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劲上来了,她之前喝了几杯红酒,一吹风,就觉得面红耳赤的,害我以为她也被齐向阳给下药了。
齐向阳当时本来恶向胆边生,是想陷害何田田,给我戴一顶绿帽子,谁知道何田田自作聪明,把她的酒换给了我,于是我就把那杯下了药的酒给喝了。
齐向阳看我喝下酒没有丝毫变色,是因为他忽然觉得我和何田田谁喝都一样,何田田喝下固然好,能满足齐向阳的个人私欲,而如果是我喝了,肯定要找个女人解毒一下下,这样也是诬陷我的好机会。
何田田去上完厕所后回来,发现我已经不在楼顶,但是我当时的外衣还扔在那里,她拿着我外衣的时候,发现我口袋里的一张房卡,于是心里起疑,就带着房卡来到了林露开的房间。
这也就是为什么何田田能开门进来的原因了。
之后她就把我从林露的手里救下来。田田姐料想说齐向阳肯定会来捉奸,于是就将计就计,早上很早的时候她把昏迷的林露给挪到我的床上来,造成了我和林露有一腿的假象。
之后,她又打电话给王大雕,让王大雕也来绿一绿齐向阳,算是出了一小口心里的恶气。
只是她自己都没想到,会把我的平角裤给带走。
不过何田田对于昨晚后面的事情一笔带过,却是让我心里依然疑惑。
我忍不住问道:“田田姐,那我不是喝下那烈性的药嘛,你有没有被我……”
何田田听到我的话,恶狠狠地揪住我的耳朵,“小子,你想什么呢?还想借题发挥把姐姐给怼了是不是?告诉你,没门,昨晚你刚想化身禽兽就被姐姐给踢晕了过去。”
“那我身上的衣服……”
“衣服是姐姐帮你脱下的,为了演好这场戏嘛。”何田田随口说道。
其实听了她的话,我心里还是有点不信,如果是为了演我这场戏,我脱衣服没啥,可是,我严重怀疑她的衣服也……
要不然,她干嘛会把我的平角裤给无意间带走,肯定是她自己在急匆匆穿衣服的时候,没注意一起给揣走了。
想到这,我心里忽然有一种喜从天降的感觉,我昨晚真的跟何田田**一刻,这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美事,虽然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再看何田田,又觉得她漂亮了许多,多了一种成熟的风韵。
既然她已经变成了我的女人,那么,我以后更要对她一心一意,更何况她还是我的未婚妻。
想到这,我心里暖暖的,看向何田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