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最近经常做梦,已经持续一个多月了,直觉上,陈义觉得梦到是同一个人,这个梦中的人一直都是背对着他,看不清他的脸,只是从他的背影中,陈义才能够判断出这是同一个人,而且是个男人。
陈义不是没想过上前去看清楚这个背对这自己的人,可是每当他走进这个人的时候,那人居然诡异的飘开,和他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让陈义并不可气,让他郁闷的是每次问这个男子是谁的候,这个男子不做任何回答,只是用那似乎沧桑的语气说:“时机未到,无可奉告。”
这次,陈义想都没想问这个男子,没想到这男子先开了口:“你要死了。”
陈义先是一愣,被气的不轻,这个在自己梦里面的男子,每次自己想和他说话,他都是惜字如金,没想到这次主动和自己说话,却是这么句诅咒自己死的话,陈义当下怒道:“你丫的才要死。”
陈义想,这男子每次在自己梦里出现,自己总是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男子仿佛就像是自己,又仿佛和自己有很大的差别,哪里不同,却说不明白。
一身不知道是什么款式的黑色衣服,头发居然还扎着辫子。这都是21世纪了,还有人搞这“非主流”,就算是非主流,也不应该这般如此复古吧!似似而非的打扮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风格,陈义却不在意。
陈义虽然很想讽刺性的报复一下这个刚才诅咒自己死去的人,话还未到嘴边,那男子仿佛叹了口气,就听见:“再过三日,你就要死了。”
陈义两次被这人诅咒要死,忍不住爆粗口:“狗日的,你放屁。老子健康着呢!活个百来八十的不成问题。”那男子这次没有再说话,仿佛叹了口气,那从未转身的身体终于动了。
陈义一见这男子要动,心里一喜,早知道爆粗口对这男子有用,这么些日子来,在梦里,自己应该早就这样野蛮了,虽然自己是津京大学的高才生,平日里也懂得礼貌,注意素质,可是这些日子来,这梦里的男子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确实想搞个明白,心里头痒痒的,使用了不知多少手段,利诱、威逼,甚至连装可怜招式都用过,可惜总是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那男子就是不转身,仿佛那背影对自己想法知道的一清二楚,要不就是不疼不痒的一句:“你装的挺好!”要不就干脆不做声。
此时此刻,陈义见那男子转过身来,怎能不激动?陈义就那么用渴望的眼神一眼不眨的盯着那男子转身。陈义想过眼前这个男子任何一种长相,甚至觉得这个梦里的男子应该是个女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