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事之间其实很多时候只是隔了一层窗户纸.例如被砸苹果的那位.又例如被砸榴莲的那位.前者成为了科学家.后者为百姓们创作出了一段脍炙人口的相声段子.
如今管铮将他和火药之间的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他能为世人留下些什么.不得而知.但是自打那天过后.墨门内隔三差五的就会发出一声“轰”声來.犹如旱天打雷.晴空霹雳一般振聋发聩.
百姓们不知道神秘的墨门又在捣鼓些什么.显而易见的是.出入墨门的秃头近來多了一些.有百姓就想了“难道墨门中人要改做和尚.又或者是.墨门要改弦易张化身为寺院了.”
墨门依旧是墨门.墨门子弟也依旧是墨门子弟.墨门沒有变成寺院.墨门子弟们也沒有出家成为和尚.日子.依旧这么波澜不惊的朝前过着.直到有一天......
“正方.正方.”刚和黄鹂儿做完早课的管铮.才起床提上裤子.门外就传來了黄承彦的拍门声來.
“老泰山有何贵干.”将门打开了一丝小缝.露出半张脸和一只眼睛來.管铮很有礼貌的对黄承彦道.
“你小子......”作为过來人的黄承彦.又怎么会不知道毛头女婿正在屋内和自家闺女玩妖精打架的游戏.指着管铮的鼻头说完.将头一偏.示意管大老爷穿好衣裳出去说话.
“泰山.这大清早的.”管铮穿戴齐整.打着呵欠走到立于小院中央的黄承彦身后道.
“你看.成了.”黄承彦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将手掌摊开道.
一个金属箭头.后头穿了根小棍儿.就那么横躺在黄承彦的手心.在朝阳的照射下反射着寒光.
“这是......”管铮将那金属箭头拿到手中.左右翻看了一下.实在是猜不透这个东西是什么.
“你且來看.”黄承彦将那插着小棍儿的箭头儿往地上一插.从箭头里扯出一条小尾巴來.拿火镰子嗤嗤几下把那小尾巴给点燃了.
“咻......”半晌.小尾巴燃烧到了尽头.那箭头儿发出一阵鸣叫.笔直的向天上冲去.
“窜天猴儿.”管铮抬头顺着箭头儿屁股后边留下的青烟向天上看去.嘴里大惊道.
“窜天猴儿.贤婿知道这个物事.”黄承彦急步上前.抓着管铮的袖口问道.
“哎.我会告诉你.在很久以后这个东西但凡是卖鞭炮的摊子上都有么.”管铮抬头追忆着童年.心里喃喃自语道.
“哦.小婿哪里会知道这个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