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将剩下的这几位也给得罪了!
法正实在是受不了刘璋这张没把门的嘴了,借口更衣也起身离席而去!才出得大门,就被一只手从侧里拉了过去!
“永年?你怎么还在此处?”一抬头,正是益州别驾张松,张永年!
“孝直啊!我在此处等你久矣!也亏得你还能坐这么久,我是被憋闷得不行,早早就告辞离席了!”张松说着,还深呼吸了几下!似乎当真差点被憋死在酒席之上一般!
“总不能,主公宴客,我等臣子无一作陪吧!”法正苦笑着一摊手道!
“且随我来!”张松的嘴张了张,似乎有什么话要脱口而出!但是话到嘴边又被他给生生憋了回去,左右看了看,拉着法正出门就奔自己的宅邸而去!
“你这张松,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法正随张松一路急行,来到他的宅邸内!端起桌上的凉茶灌了几口,喘着粗气道!
“你我二人相得否?”张松吩咐下人上热茶,挑着门帘儿四周扫视了一番过后对法正问道!
“若是不相得,某会陪你这个张疯子不顾形象的沿路狂奔?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这可是在你家里!又不是别处,你紧张个什么劲?!”法正捧着凉茶又灌了几口说道!方才喝了烈酒,此刻凉茶最是解渴!
“你觉得,这西川在刘璋手里!有前途么?”张松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问道!
“有前途如何,没有前途又如何?”法正放下茶壶,冷眼看着张松反问道!听着张松这若有所指的话语,再配合着他今天的古怪行为前后这么一联想!法正心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刘璋暗弱无能,这西川天府之地,迟早要败在他手里!你我出仕又所为何来?不外乎求个从龙之功,将来好落个封妻荫子!可依刘璋这般,不说封妻荫子了,将来你我项上人头能否保住,都值得怀疑!”张松又走到门口,掀开了门帘四处看了看!转身进一步说道!
“那依你所见,又当如何?”法正缓步走向屋角挂剑之处,嘴里沉声问道!
“某看那刘备,刘豫州!为人虎步龙行,行事果决,手下良臣猛将甚多,当有帝王之像!不如,你我联合一干臣子,将这西川献与刘豫州!”张松犹豫了片刻,咬咬牙将话说透了!
“好你个张永年,你食君之禄不思忠君之事!反而在这里准备卖主?”法正伸手将壁上悬挂的宝剑拔将出来,反手将剑锋逼在张松咽喉处喝道!
“哈哈哈哈!想我张松侍奉他刘季玉多年!早已经看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