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堵在我的丹田中,很不舒服。我坐起身来,看了看周围。高亮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师父坐在他的挂摊儿上打盹。大白天的城隍庙还是蛮安全的。于是开始慢慢化掉这股子煞气。这下可好,又多了个
活儿,天天都得花时间来化解煞气。
到了黄昏时分,这口煞气终于被化解完了。我一睁眼,正好看见高亮站在我面前:
“彪哥,你咋回事儿?你身上咋冒煞气?!”
“嘿嘿,你还记得鬼煞毒么?”
高亮咔吧咔吧眼睛:
“毒发啦?”
我从躺椅上坐起身来,吸了一口口水:
“哧溜……滚!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
高亮挠了挠脑袋,右手一挠脑袋,身子一侧,我就看到这家伙左手拎着球棍……
这个货看来还真是以为我毒发了,早就做好了准备,准备确认了就给我一棒子……
我指着棍子说道:
“我去……你这是……哧溜……”
高亮退后了一步,把棍子往地上一丢:
“那啥,我不正在这练功呢么?”
我瞪了他一眼:
“滚蛋,你什么时候这个点儿练棍法了?这还没天黑呢!”
高亮挠着后脑勺,嘿嘿嘿地讪笑起来:
“说实话,你要是真毒发了,我还真不见得能打过你。但是这里就我和赵老仙儿,赵老仙儿白天不出来,就剩下我了。你说我能咋办?”
我点了点头:
“真要有这么一天,你动手麻利点儿,我绝不吭一声。”
点了点头,接着,似乎觉得不太好,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站起身来:
“哧溜……你这一白天的跑哪去了?”
高亮过来,搂着我的脖子,递给我一张纸巾:
“你猜呢?”
也不知道这该死的口水还得流多久,我接过纸巾擦了擦:
“猜毛线!少跟我扯犊子,干啥玩意儿去了?”
“走啊,跟我去看看啊?”
徐老道可能有某种特异功能,高亮搂着我脖子说话,徐老道都能听到,从摊位上站起身来:
“大彪刚回来,身体不好,别太瑟了!”
说完,开始收拾桌子。
高亮和我回头应了一声,嘻嘻哈哈地出了城隍庙的大门。高亮骑上了那辆哈雷,我坐在了后面。引擎一响,车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