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赵甲子,尽心竭力。还误会属下要对赵甲子不利,跟属下动了手……呃……”
说到这里,抬头看了我一眼,抬起了受伤的手:
“属下惭愧,还……还受了伤……”
黑妈妈点了点头:
“你手掌受伤,心中可怨恨与他?”
马宜年摇了摇头:
“周大彪跟我动手,事出有因,又是为我们野仙。属下虽然受伤,哪有怨言?况且属下多年没打得这么酣畅淋漓了,心中欢喜着呢……”
说到这里,还裂开嘴笑了笑。看这个笑容,估计是没说假话。黑妈妈嗯了一声:
“下去吧。紫菱……你怎么说?”
马宜年退了下去,紫
菱袅袅婷婷地走上前来,给黑妈妈拜了个万福:
“回黑妈妈,奴家在常乐赌坊与周大彪对赌,多次诱他以赵甲子下注,均未成功。甚至以命相搏的时候,他都不肯用赵甲子来翻本,可见其心之坚。只是……”
紫菱说道这里,抬头瞧了瞧黄三姑和柳浴兰:
“只是三姑和柳家妹子偏袒他……让奴家输了好多银两……”
黑妈妈呵呵地笑了笑:
“紫菱呐……你这小妮子就是赌性不改。昨儿个本来事儿都完了,你偏偏还要再赌。活该你输钱!也得治治你这赌性儿了。而且,是不是人家周大彪都没收钱啊?”
我心中给黑妈妈点了个赞,心中想起那四千万……至今还觉得在滴血……四千万呐……
只见紫菱撅了撅小嘴,低头不语。
黑妈妈朝着人群里看了看,抬高了声音:
“朱家四兄弟,还有柴家几个,你们又怎么说?”
只见“斧头帮”帮主从人群中挤出来,站在下手朝上打躬:
“回黑妈妈,我们没用,什么都没试出来……这……自己人……那个……互相打了一场……”
此话一出,一众野仙都哄笑了一声。
黑妈妈也抿嘴笑了笑:
“好了,受伤的好生休养吧。”
说完朝着紫菱挥了挥手,紫菱也退进了人群。
黑妈妈从腰间拿出三个钥匙扣般大小的牌牌来,皱眉看了看,伸手朝我递了过来:
“来,把这个拿去。”
我愣了一下,看了看黄三姑。黄三姑朝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我去接。心中暗道:这三个牌牌能救赵老仙儿?于是向前一步,伸手接了过来,低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