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还说,“老张对这位公子可是一直奉若上宾,所以他每次来都是拿走不少,您是按照惯例,还是多点,少点啊。”撇嘴说,“尽量别少,要不然不如不给。”
“••••••”
我实在郁闷。
果然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我一个小小的司农,居然就有这么多的门道,而且是明面的潜规则。
黑云观内部不给工资,全凭自己克扣取拿,在之后还得对那些公子、少爷、上司们以礼相待,送上一份。
这他妈的算是什么日子啊。
我郁闷的问军师,“这一年到头来,是不是送出去的礼品钱,都得值上咱们药田总收入的一成啊。”
“一成哪够啊,老张是个和事老,谁来都给,咱们那药田是一直采一直采,他根本不动自己的腰包,这回他能走,我感觉就是送礼起到了作用啊,要不然哪会剩下三成。”
“还有这么多猫腻啊。”
我心中不愤。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还是丁字田,天字丁呢,那些甲田,乙田,丙田,岂不是油水更大,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啊。
但规矩就是这个规矩,我也不好破了,就点头道:“行,那就按照惯例给,我也省得麻烦了。”
又坐下了,“你去办吧。”
“这可不行,按照规矩,您得请自去见啊,还得客气点。”
“给了钱,还他妈的得当孙子,这司农,真是憋屈活啊。”
郁闷的不想去。
可看着军师一副的良苦用心,我叹了口气说,“行,去,当孙子的事我虽然没做过,但也不怕,走,去瞧瞧。”
大步回到了我的竹屋。
还没进去呢,就听见,里面叽叽喳喳的一些女孩声音响起,“这竹屋真不错,依山傍水的比咱们在总部的房间可是强了不知多少。”
“嗯,那是,再怎么也是司农啊,哈哈,这就是咱们黑云观的七品县太爷,你们都是普通弟子,可比不上。”
“哈哈,分配到这,还不如做个普通弟子呢。”
啼笑皆非。
高高兴兴,欢声笑语的男女声都有。
军师凑到我耳边说,“都是大公子的同期师姐,师妹,来凑热闹的。”之后过去敲门,“大公子,我们新任司农来了。”
“好,进来吧。”
军师这才推开门。
我走了进去,这下这竹屋好像不是我的房间了,而我一进去,就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