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狐碟叮嘱过我,不要把黑云观的东西拿出来,但我没听,主要是她当时说的就是模棱两可,说阴阳避水袍一定要藏起来,金纹桃木剑还可以稍微用用。
我就是稍微用了用,结果就用处了麻烦,让人家以为我是黑云观的弟子了。
黑云观的来历我已经很清楚,不仅是个几百年的古派而且还和政府层面有牵连,能力相当的大。
尚坤大师说过,他这类人进入中国,第九局的人会监视,也就是说如果和黑云观的弟子打好交道,对于他们来说也是非常好的事。
这时一说我是黑云观的弟子。
不仅这个巴托大师客气了,其他人周围的僧侣和尚也纷纷过来打招呼问好,对我奉若上宾。
就算离得远的,与我目光相碰,也点头示意,露着笑颜。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虽然得到了尊敬,得到了认可,而且似乎还多了一层庇护,但我知道,我根本不是黑云观的弟子,这才是最要命的。
心中有些纠结,有些挠头。
这时尚坤大师还说呢,“这位小兄弟不知道自己是黑云观的弟子,他师父骗了他,但他的金纹桃木剑可不会有假,而且他的本领在年轻一辈也算出类拔萃者,所以这点肯定没错。”
为我卖力推销。
“哦,哦。”
大家一一点头,认可,非常高兴,来与我交谈。
有好几个都是寺庙的主持,都是在泰国有些影响力的人物,让我脸颊发热,羞愧难道,无法自处啊。
“我如果真是黑云观的弟子就好了,可我不是啊,否认尚坤大师说的一切,那其不是打人家的脸,这可不行,而且金纹桃木剑也说不通啊。”
在那辗转发侧。
这时花狐碟吐槽我,“你就是不听话,我都和你说了不要拿出来,那东西有问题,你怎么还拿出来招摇过市啊。”
“姐啊,你当时说的只是衣服,没说桃木剑,你还说可以稍微用用,而且我问你黑云观,你还不告送我,这个本不是秘密,你明显对我留一手好不好啊。”
甩了脸色,“别说了,你心里清楚。”
当初如果花狐碟说给我听,我就不会犯这个错误,反而信了她,连我师父都没问题,想着如果当时我问了我师父也不会有这件事。
就怕在泰国传还没什么,传来传去传回国内,那就麻烦了。
黑云观肯定会查,而已黑云观的势力,想找我还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