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我莫名其妙,一时间连自己该怎么回答都望了。我望着手里的啤酒罐子,沉默了许久终于才回答道:“有些事儿啊,就不能一概而论,与其花大把的时间去做没有意义的交集,是不是做点儿别的更好啊。不在一个群体,有必要合吗?”
在我以往度过的所有日日夜夜里,我最反感的就是一些总是自以为是在眼前瞎晃悠的人。这或许与我的出生和生活环境有关,以往几次,我也尝试过作为一个普通且合群的人,但往往到了最后,我却总是发现,有些东西,与身俱来,改是改不掉的。
我说完话,估计是语气冲了一些,耳姐就不再搭话了。一直坐在火堆旁,我回忆了一年前进了鬼林之后的所有细节,这些东西很关键,虽然有个向导,但这次毕竟是一大批的人马,想要全权掌握整个队伍的方向,单是一个交流都还要翻译的人,后面的路有多难走,不言而喻。
隔天清晨,我们挨个服下了中和瘴气的药丸。时间一一对好,便由江下喇嘛尕吉和胖子打头,一队人马便一头扎进了抬头都看不见太阳的原始森林里。
这一路,没有什么可说的,行进的方式几乎与上次一样,队前用砍刀开路,后面的人得从密集藤蔓上开出的洞穴穿过。如此,我们一直又走到了天黑,实际也是按照提前调好的表看出来天已经黑了。
在充满了瘴气的藤蔓密林当中,没法扎帐篷,只能按照之前安排好的顺序,挨个换班,我们人多,所以夜晚守夜的人有至少四个,如此就可以避免第一次来时我所犯的错误。
因为晚上的守夜班次有两班,加之我们人数多,所以前两天我算是可以睡个安稳觉。裹着睡袋,我将自己斜挂在了一边的藤蔓上,正当我觉得睡意渐浓,即将要睡去的时候,忽然一只有些冰凉的手就搭在了我的脸上。当下睁眼,只觉的浑身发麻,但还没等我张嘴喊出声音来,就又被那只大手捂住了嘴。
在这种地方,背后靠着的全是密集的藤蔓林,谁知道会从里面冒出来个什么东西,我尽管竭力挣扎,但实在没想到,捂住我嘴的东西还会玩儿阴的,在我感觉对方即将泄力脱手的时候,忽然一下,我的锁骨附近就给人家劈砍了一巴掌,当下只觉得上半身失去了知觉,我自己连带着睡袋一起,都给身后的东西拖了过去。
只是十几秒的拖行,对方就完全停了手,这时候我才有力气扭头去看,可是面前全是黑色,就连那东西的轮廓都没有。
我吱呀着嗓子,刚才捂住我嘴的手已经脱开了,但是那力道太大,直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