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精明的老二干了许多的事情,但老头子就是看不见,在他看来,所有他所做的事情,都是抱着强烈目的的。反之放到大儿子身上,外人来看,憨厚老实,甚至有些愚滞,但这个人才不是真正的傻笨,能有这种心境的人是非常可怕的。但是作为这个一贯以两者为对比的老爹来说,所有的机关算计都压在了二儿子身上,这致使每每转到老大身上,他已经没了敏锐的辨识能力。
“我猜你们沈家现在的处境不好吧,又是倾卖房产,又是打家骗人,这么晦气的地方你也来,说明你们已经走投无路了啊,可是怎么着你们也是几百年的世家,不会没有财产,上次地下掏出来的黄金可不少,财产恐怕不是你们的关键。但是总有人喜欢钱,你这样搞可能会断了某些人的财路,想得到所有的财产,不得你死了啊,但是你死了那么多的遗产也不一定会是一个人的,这就得先解决掉一个啊,正好了,在这种地方,不管是死了还是少了一个人,谁会注意啊,何况还是你最讨厌的那个。”我这话说的有些阴阳怪气了,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但是情况顶上来了,全都是脱口而出。在说完之后,我停了几秒,这是要给老头子思考的时间,否则表现的急于求成,就会显得不太自然。
“怎么啊,想明白了没有,没有我就告诉你,你以为是谁告诉我们套间里结构的,虽说也多半不是自愿,可是他别的都不说实话,就单只是牵扯你的说实话,这就不用我再提醒了吧,还有,赶紧去看看谁失踪了吧,看到了,我想你也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我又在烧起来的火苗上浇了汽油,这油或许不会立刻烧起来,但是我想它也一定不会安静太久。
“唉唉唉……可别表演过度了,悠着点儿,别自个儿翻了船。”我正说得兴起,忽然就被姜淮打断了话,我只好立刻停下,有些扫兴的白了他一眼,他倒也不直接搭理我,见我看他,自个儿学着楼古山也开始装死了。
我暗暗的骂了一声:“就你他娘的事儿多,你自个……”我的话还没骂完,忽然就感觉脸上刺痛,等反应过来我才发现,是颗不过米粒大小的石子儿打在了我的脸上,石子儿都已经嵌入到了肉里,虽说没见着血,但还是疼的我直呲牙。
我立刻扫视了一圈被绑在柱子上的人,眼下看见各自悠闲的姜淮和楼古山,他娘的心里就凉了,怎么耳朵跟狗一样,当下我也不敢骂了,有一会儿在心里问候甚至都不敢了。全本
我又望回了沈老头子,刚想着再给他来上一句,可是没等我继续说,沈老头子就甩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