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惴惴不安,实在没有把握,我只得又问楼古山道:“怎么办,里面的人这么久了都没动静,不会还有别的事儿吧,是先控制了里面那位,还是另外去干别的?”
这事儿上面我还不在行,虽然也不知道面前之人在这方面的手段,但总该比起我来要好上许多。楼古山也没照着我的话回应,对着地上坐着的沈老头子扬了扬脸,随后就听他说:“不出来就一定有不出来的理由,总之咱们先下手进去,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只是你好像该想一想你的目的是什么了。”
给楼古山这么一提醒,我瞬间从思维的死结里跳脱了出来。对呀,我来这儿目的不是为了黄灿呀,干嘛现在又要死磕着黄灿不放,既然他不出来,里面也不会有别的出路,就算有办法召集来马仔,但是想想就知道啊,两种后果相比并无什么意义,与其看着一个不知情况的木门被吓的畏手畏脚,还不如敞开了手先干呢。若是前者,那我们救完该救的人直接跑路就完事儿了。要是遇上后面的,那也是当场被人围个死,到时候海陆空三线,我们也只有另辟蹊径选择投河喂鱼了。
转而我就望向了靠墙坐倒的沈老头子,当下蹲身,就对着他说:“你也七老八十了,我不信你会忘记我,多的话现在还不愿意和你说,就问你一句,被你绑了的人在哪儿?”
我根本没有跟他多纠缠的想法,直接切回正题,走到现如今这一步也没必要玩儿那些花花肠子了,直捣黄龙的最好,免得到最后耽误时间。
老家伙非常不屑的出了一口气,人坐在地上,腰板却挺的笔直。这幅画面现像的并不好,反过来搞得我像是在残害忠良一样。
“你就别死鸭子嘴硬了,我只要人,甭管戈壁里我们差点儿死没死,现在那盒子我也不想追回来了,人在哪儿,你交出来我保证不动你一根汗毛儿。”
我已经收底底线了,心里其实也没有多少到了了反悔的意思,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先给人救出来,这黄老板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至少沈大的话是说对了,晚上睡觉,屋子里还养着一只看起来就不怎么正常的东西,恐怕是话不欺我,这个人就是个活生生的变态呀。
心理扭曲之人我通过各种媒介见过不少,这种群体所做之事常人无法理解,面对生命更是超出常理的残忍。看来老代一定是在追击沈老头子的时候伤了黄灿的马仔,恐怕只说是被折磨致死……现在还真得感谢一下面前的老头子啊。
“他没死,你得谢谢我,要不是我,他早就死了。”沈老头子以一种非常自信的口气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