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公安,那可是都有悬赏的。好在自己还没那么快的动作,否则现在可能已经被打了对穿儿了。
这些个动作的工夫,前后而来的车已经到了近前,他们竖着排成一排堵住了山路,车就在距离大巴不过十米的地方。
光头一看这架势,他也慌了,但是还没忘提溜起已经脑门出血的父亲。我的母亲躲在角落,手里的枪还指着那其余三个劫匪,但这场面一转,对方似乎已经没法控制了。
光头给了我的父亲一巴掌,这种五大三粗的壮汉,手掌大的出奇,捏上去跟嵌了钢板似的。他还想出口恶气,但是没等他出手,前后停下的车上就下来了人,那些人各自穿着紧凑,为首先站出来的是个戴着眼镜看着文绉绉的人。
四个劫匪自己的武器早给扔出去了,一时间只有抢来的手枪,光头倒是没怎么样,他已经将我的父亲按在了手臂之下,枪也顶在他的脑袋上。其他三个就没那么镇定了,看黑暗中一群人的穿着,有一个就结巴的喊了一声:“武警。”
此时两边十几辆汽车的车灯都照向了大巴,大巴车内白光反(shè),有些位置不好的人连眼睛都睁不开。没有办法,这种(qíng)况下只能捉了人质去和对方谈判。
一车人太多,光头就招呼其他三个各自捉了一个车上瘦弱些的乘客。没有武器,这些人就拿着碎掉的挡风玻璃顶着几个人质的脖颈。
光头也是胆子大,打准了我的母亲还不敢开枪,就在一只枪口的对视下他带着父亲和几个人质下了车。这一下车,他立刻意识到了一件事(qíng),这事儿其实还不算是坏事,因为堵了他们的人穿的并不是军装,这也就证明对方还并不是来围剿他们的武警,但是前后几十个人手里拿着的步枪,还是让光头有些后悔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