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个年头,才过了一大批工人下岗的浪潮,这些个入藏的没有几个是做生意的老板,顶多是给藏区混的好的同乡亲属干事儿,兜里怎么会有钱财。车上没有人愿意给,但是对方一共有四个人,各各手里拿着土猎枪还有砍刀,没法子不给呀。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再此给人砍了,只要扔下悬崖,几辈子估计都难找到。
车还在往前,车上的人各自将自己(shēn)上的财物一一放进了这伙劫匪的包里,这世道真是人心险恶,在劫匪收东西之前,有个中年人撇眼看见了坐在他前面的另外一个人将手表藏在了坐垫底下。劫匪没看见,但是他心里不平衡呀,指着那人就叫喊劫匪,结果藏手表的人差点没给劫匪一刀背砸晕过去。
劫匪很快就收到了我父母坐着的位置,包袱里的东西并没有多少,但是满打满算销赃之后也得有个小几千,这钱在当年不是个小数目,要普通家庭,那也得紧巴一年才攒的下来。
具当时刘全有的回忆,在上车之前我的父母就带着一只大包,因为明显可以看出不是被褥衣服之类的行李,所以就让他们带上车了,但是上车之后,这只包却也没放到行李架上,一只抱在父亲的怀里动都没有动过。
这时候这只包就给几个劫匪盯上了,那时候真是没有办法,两只黑咕隆咚的枪管子就顶在父亲的脑袋上,这包不给也不行。
几个劫匪将包打开,不过一秒,全部呆立在了原地,气都喘不上来了。那包里不是别的东西,就是钱,整整四排一掌厚度的票子。
当时那个光头也被吓到了,这里面的钱可不是那个年代的人民币,早些年光头是带着人在可可西里偷猎的,羊皮子剥下来交给洋鬼子,对方给的都是美钞。这钱他认识,就是四沓美钞。
这四个劫匪见着如此多的钱,就连原本收来的大小物件也都不要了,两边比起来,那包破铜烂铁连头发丝都算不上。
人的贪念是止不住的,光头混了这么久没被抓住,那也是脑子活络。能带着这么多美刀来这里,恐怕不会是简单的人,他只是一想就猜到这俩男女要么是国家机关的人,要么就是替老外办事的人。两者都不能得罪,要是放回去让人知道,自己这股子小势力可能就得被灭门。
光头脑中一转,就想到了一个极其恶毒的计策,死无踪迹,到时候追寻连人都找不到那任凭对方背后的人怎么找也不会与他们粘上关系。
但是要杀他俩似乎还不够,这一车将近三十个人都得死。想着,光头眼睛已经开始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