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是个关键人物呀,要是我想查点儿什么出来,没理由不会放过他,但是从他身上找不到什么信息,那转个思路,就专找找他的人也不可谓是一种门路。
姜淮恐怕就一直在养老院外蹲守,不是他自己也至少是有他的爪牙。我算是栽了,关键这事儿是我自找的。几分钟前还自认聪明,现在也不过是在别人手掌心里蹦跶。
“巧你大爷,你他妈就是一直跟着我。”我一时没了办法,只能嘴皮子上占便宜,还没等我骂两句,姜淮的背后又冒出来两个人。
我知道这回是彻底完了,恐怕得被绑架,眼下四处找门路逃跑,却也是一条路都没有。就在姜淮一脸奸笑要来按我的时候,突然列车的汽笛长鸣了一声,车内瞬间一黑。
这是火车前面清开了,转唤供电模式,车厢里面的灯才零时关一下,我抓住这个机会就矮身往车厢内跑,只要到了有人的地方,我想这些人也不会太猖狂。
没想到才蹲下就听见姜淮哀叹了一声,随即我胸口一紧,一只大脚掌就踩在了我的胸膛,我的背后就是还没关完的火车门,这一脚直接给我从火车里踹了出去。
火车厢距离地面有一米多高,车站里的月台没那感觉,但这是外边儿,背后靠了个空我就摔了下去,这回可倒好,我开门的这边正是临崖的方向,至于现在是河道还是悬崖那我就不知道了。
猛地打了两个滚,我就感觉背后还是空的,叫了一声整个人就从落空的车道楞上滚了下去。这一路没遮拦,就根本没有停顿,还好杂草遍布,落下去都是软的,石头疙瘩撞上过几个,但越是撞我越是清醒,直到平稳落地,我只觉得一股难以忍受的眩晕感。
我半倒在地上,上面火车鸣笛声又响起,火车内灯光全开,那车已经动了。我连连叫苦,想往上爬,但是十几米的高坡全是杂草,黑暗里更本没有地方抓。
我在坡下就听见上面的姜淮说:“怎么回事儿,死了怎么办,快点下去找人,出了岔子到时候你我都得倒霉。”
马上我就听见几个人跳车的声音,车很快又动了起来,哐当哐当朝前开了出去,我想骂,但是害怕会招来麻烦,只得马上闭嘴赶忙往火车出去的方向走。
好在有杂草垫着,除过脑袋之外,全身上下也没几个疼的地方。这车要他快的时候它死活不走道,要它等等,却见一溜烟连灯光的影子都看不着了。
那火车道在半山腰上,我滚下来没落到河里,这地方还是个山梁台阶,往下能听见水声,只不过声音很远,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