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只有一种结果,老哥,他似乎还带了另外的一拨人?
我有些恍惚,这些问题是我一路以来都不愿意想的,太麻烦,一进脑子就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胖子朝下望了一眼,下方还是不见底,这里没有绳子,看来他们队伍中的几个人果然是摒弃了一些多余的重量,用来背驼改善生活的装备。
“娘的,一个个的,早起喝咖啡,他奶奶的不会都是黄毛鬼吧?”
我疑惑的看向了胖子,这孙子说话总是自创新词,我没听懂,就问道:“扯什么呢?什么是黄毛鬼。”
胖子一摆手:“唉,蓝眼睛,老外呀。”
我忽然恍然大悟,默契的点了点头,才准备稍作休息继续往下爬,却实在没有想到,忽然从我们身后的一个敞篷里传出了一声呻吟。
我瞬间扭头看向了胖子:“你尾巴给人踩住了?”说完,我又转头望了一眼靠在树干上的老代,老代没有否认踩别人尾巴的事实。正想着绕开位置去看看,胖子就骂了句:“你娘的阿凡提吗,还长尾巴……诶,帐篷里还有东西。”
“那叫阿凡达。”我帮胖子纠正完,就与他一同凑到了那只发出声音的帐篷旁。
忽然,帐篷再次抖动了一下,我被吓了个机灵,缩回了身,胖子看着我咧了咧嘴角,并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撇头让我绕到帐篷开口的侧面。
我照办,胖子便掏出了他的匕首,也算是挨上这只价值不菲的帐篷倒霉,胖子没想客气的拉拉链,他直接划破了帐篷的外层帆布,这种帐篷有至少三层,刀很锋利,最后一层被划开,数多的透明胶状颗粒便从里面漏了出来,那是气凝胶,看来其抗寒的能力要比我想象的更加高些。
整个单人帐篷被撕开了一只大口子,里面因为不透光,所以完全和拉着窗帘的室内差不了多少。我们几下一打开,瞬间就有一只大黑耗子窜了出来,这东西我看的清楚,他浑身油亮的黑毛,但悲哀的是他没有胖子的速度快,一刀而下,直接**了大耗子的后脖颈。
大耗子被胖子收拾的很利索,扭了两下,血都没流便不动了,它的尸体被我扔下山崖,但我很明白,那种声音根本不是耗子能发出的。
我们将帐篷撕大了一些,光亮进去,马上我就看见一团东西蜷缩在帐篷内的睡袋里。
那是个人,因为我清楚的看见,那人裸露放在身上的是已经血肉模糊了的手臂。
帐篷内是粗重的呼吸声,这人还活着,但是那只裸露出来的手已经没了几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