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这疯老头还不知道安的什么心。万一老疯子有亲手杀人的嗜好,那咱们不是自个往鬼门关里走嘛。”我拉住了半个身子已经跨出木门的胖子。
胖子挤着眼睛:“那您倒是有什么别的办法呀,咱要是会遁地。”胖子看了一眼我们身后的地面:“你要是会,那咱就从这儿走。”
胖子一扭头已经全身踏出了房间,屋顶上的大猢狲一个个朝我们呲牙,再次扔起了碎瓦片,胖子几秒已经走到了对面的门口,我和老代互相看了一眼,老代动了动眉毛也猫着头走了出去。
见此状况,我没法继续留下,一闭眼,就抱着脑袋冲了过去。门口火铳子还伸在外面,我们才走到门口,那火铳子就对准了我们几个。这种情况看来确实不是来救援我们的。胖子在前面双手挡在身前,连忙摆手喊着让对方别开枪,还说什么自己人。我不禁翻了翻白眼,这人也转的太快了点儿。
我们在门外没做停留,就钻进了屋内,屋门外实在没法站着,那些被摔成三角形的瓦片一个个落下,不止身上,脑袋都被开了好些个口子。加上我背后还敞开着,那道不浅的伤口又被碎瓦片撕开,血恐怕已经流出一大碗了。
我们进了房间,屋内拿着火铳的人正是那个蓬头构面的老疯子,他头发耷拉下来,几乎有好几年没有理过,也不知道此人是用什么看的路。
我们三人进了房内,老疯子还用火铳子对着我们,在他身边的墙壁上还斜靠着近十根木头杆子,杆子不长,一米出头,但每根杆子的末端都安装着一只铸造的铁桶。
其中四五只已经没有引线,剩下的还都是引线外露着,老疯子手中拿着一个火折子,这是手工土制的,一头泛红,还有点点火星冒出,他此时正拿着火折子的引火头对着手上火铳子的引线。
“唉唉唉……”胖子一连叫了好几声才说:“跟你说了,咱是自己人,您别老拿着这玩意儿对我们呀,万一走火了对谁也不好。”
对方没有回应,还是用他的火铳对着我们,他脑袋晃动了一会,这才扭头看向了门口,但实在不知道他这满头的秀发是如何没能阻挡住目光的。
“把……门关上。”老疯子的声音几乎没有任何语调,沙哑的和老自行车的车链子一样,那种铁片摩擦铁片的声音响的刺耳。
我们愣了一会,没去招办,老疯子又发出了一阵声音:“关上。”
胖子瞥了我一眼,我会意,便顶着朝我们扔来的碎瓦片将木门再次关严实。马上我便听见数多的瓦片摔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