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怪怪的人与老哥之间的交集,一时间心中微微起了些冲出去逃跑的想法,但是一看身后众人,如入了豺狼虎豹的巢穴一般,恐怕不到半程,就得被分食。
再次看向耳姐,她轻轻一歪头,便走进了房间,同时还招呼着我们进去。屋内开着灯,窗户上用了密集的铁丝网覆盖,在加上窗外全是树叶,所以不开灯,基本与黑夜无异。
屋内的床上,一个干瘦干瘦的男人蜷缩在床上,我们进来发出了动静,他也没有任何对外界的反馈,男人面容枯槁,活脱脱就像是我们曾在墨脱见过的干尸。
“他叫田广文,西北师大的历史系教授,也是省文物研究所的一个部门主任,其他的我想你也知道了,在你的哥哥还没来的时候,具从医生那儿得到的病情报告来看,他基本已经恢复了九成,不管是行为和思维只要继续半年到一年疗养,就可以至少恢复正常人的生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你哥哥来之后,他们就变成了这样,另外一个是他的同事,一周前因为神经压迫猝死了,而他现在的状态和上一个人差不了多少。”
耳姐说完,我稍稍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耳姐一改脸上的表情,肃然的看向了我,半晌,她才又开口道:“你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儿?”
呆滞了几秒,我才意识到她问的是老哥,木讷的摇了摇头,实在是不明就里,害怕出口又说错什么话,我赶忙看向了胖子。
瞪了他半天这家伙才打圆场说:“哎呀,他比白纸还白,一道来就是被蒙在鼓里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耳姐又瞥了我几眼,犹豫了半天这才又问:“真的?”
胖子一摆手:“还能骗你不成?哦对了,这次出这么大阵仗,是要有什么大动作?”胖子斜眼看了看门口,门口外的那些人没人往里边偷瞄。
耳姐哼了一声:“上面准备着手先处理完这件事情,他们也有些着急了。明天出发去上次出事儿的地方,也带上他。”耳姐又望了望我:“还不能排除吕川已经被对方收买的可能。”
我没在搭理,直接走出了房间,好在门外的人都没有阻拦的意思,现在倒是有点后悔来这里了,刚一回来,就遇上这种事情,我有些气恼,气恼的是我现在竟还什么都不知道,老哥他到底在干什么?这一刻,我真正体会到了头痛欲裂的感觉。
坐在院内的长椅上,一直等了一个多小时,老代是同我一起出来的,他目的达成了,自然是再不会因此事又沾一身的脏水。
我们坐在长椅上,一直等到旁边食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