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那些帆船,帆绳就有几十根,要想熟练驾驶,就得几十个水手完美的合作才能办到。
但直到我们三个并排把一层甲板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那个我想象中往下的翻板门。而且这一层的甲板完全是由宽大的长条木板拼接而成,连一个稍大点的空隙都没有。
我们都有点纳闷,三层的舱室里都是看过的,没有内部往下的通道,而且要装大型货物是没有办法把入仓的门设置在舱内的。但是在甲板之上我们又没有找到舱门,船上不合理的地方又多了起来。
半个多小时后,船上三层不同高度的甲板完全被我们走了一边。近乎四千平米的区域,上面几乎是一个平面,根本没有一处能像是门的地方。
再一次回到中心最高桅杆下的时候,老代就提出了一个可能性:“会不会舱门在船身的侧面,或者是后面。”
“好像也有这个可能。”我回答道。
“不可能。”胖子在一边观瞧着环境,听见我们说话,立刻就表现出了否定态度。
我和老代同时望向他,想听听他会做出怎么样的解释。
“哎呀,当时这艘船撞过来的时候,你们都没长眼睛吗?侧边那里来的门啊。”
他这话一出我才暗自回忆了一下,刚才几次撞击时,确实是没有看到过船壁上有什么门的痕迹。但是胖子倒也是不急,这不像是一个急着想下船舱的人能有的状态,那种隐隐的不安感又冒了出来。
“我怎么觉的你有点怪啊。”
此话正说着,我同时转身就想找胖子。一转身却看了个空。四下一找就发现胖子和老代正蹲在最高的那根桅杆底下,也不知道在干着什么。
走到近前就发现老代正在埋头看着胖子这个傻逼布设雷管,我现在一脚踹死胖子的心都有了,这家伙这次玩的也太大了。
“我靠,我求求你想法不要那么简单粗暴可以吗。”
对着胖子破口大骂完,没想到胖子还在那里弄着,都没有理会站在一旁的我。细看这下,他这次在桅杆的单独一侧,大概半米的高度布设了四根雷管,其威力足以炸裂这根一人都保不住的桅杆。
胖子绑好一根雷管的引线,手里还继续忙着,嘴上同时就说:“有的时候,简单粗暴的方法最为有效了。”
“你这简单粗暴的方法怕是会要了我们的命吧。”我无奈道,同时还往后挪了挪,这东西时间久了,我还真有点怕它突然给炸了。
还未等胖子说话,老代提前插了一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