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的又冷又累,胖子显然有些怒了,叫喊的话语里都带着骂腔。
“这王八蛋在哪儿呢,等找到他出去一定得扣他钱。”胖子在前面边走边说着。
我这时候就探口气说道:“你可别了,人家都这么惨了,你还扣人家的钱。”
“我也就随口说说,你说这个人意志这么弱,还当向导。”胖子依旧往前走着。
拉巴被被逼疯掉,其实是情有可原的,毕竟是信奉宗教,从小就被灌输各种个样的迷信事物。他的幻觉里可能就是那些令他完全相信却无法接受的事物。
对于未知事物,人类总是会给它安排上合理的解释。慢慢的人群聚集的多了,它就会逐渐演化出属于这些人群内部的章程规定,这种体系慢慢的发展,直到成熟的演化成了我们众所周知的宗教体系。
有信仰的人和没有信仰的人完全是不一样的,我就是一个没有信仰的人,可以在遇到未知的时候恐惧,但恐惧终究是有限度的。因为我知道,它只是还处于位置的状态,只要把时间延长,未知总是会变成已知的。
有信仰的人就完全是另一种状态,他们会将所见到的,穷尽其力变成信仰所要传达的东西,直到他们完全无条件的相信一切。只是这种状态一旦被打破,他们就会陷入一种信任与不信任互相交错的怪圈之中,看清楚真相的也许会走出这个怪圈,看不清的则会越陷越深。
又过了十多分钟,我们已经绕着台阶走了一圈。前方不远的地方,就是当时我们倒下酒精取暖的地方,火焰还在燃烧着。
我们的上方,和脚下几阶的位置。拉巴必然是不在这里的。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在下面,在那些尸体堆的底部。
我有些战栗,不久前,我就考虑过下到最底层的必要性。但那也只是考虑,真要下去,可能还需要做很大的心理准备。
我们站在台阶上,面对着的就是一座尸山。胖子拿着手电,刻意的将光线压的很低。我们两个就在中部台阶的边缘处站立了许久,终于寒冷让我们做出了最后的选择。
一路往下,直到凹坑的底部,我们站在最后一个台阶的边缘处,就发现这一阶的高度有三米的样子,我们没法看清楚下方的全景,但是也没法直接下去。
后来这种困局马上就被突然出现的台阶打破了,这里往下的台阶几乎是和平常人走的无异,有点像河坝大堤上的楼梯。
我很不情愿的跟着胖子下去,至于我们为什么非得下去,则是因为几分钟之前,从高台的下